返回第177章 哄骗仙君17(1 / 2)庭楼望春来首页

城中开始聚集各方仙门,风云渐起。

一连几日,谢淮楼总是早出晚归,忙的不沾脚。

这天,天尚未大亮,谢淮楼起身之后按例像往常一般,偷摸摸在宋春庭脸上亲一口。

刚俯下身就和醒后恍然中的宋春庭对了个正眼。

宋春庭迷糊着眼将手伸出被窝,搭在谢淮楼的脖子上。

“今天又是何事?什么时候回来?”

谢淮楼亲亲她的额头,眼神有些躲闪。

“已临近宴会,我需和李家再商议好一些备用方案。”

这几日李家已大肆传播消息:李家公子已清醒,李家为冲喜,将举办宴会。

在宴会上宣发有关‘入仙’重大的宣告,盛请百家诸仙门见证。

‘入仙’之事本已涉及颇广,消息一经散出,大批修者已聚集白洲。

这手段不高明,但胜在死死拿捏住了薛力的死点。

如此盛况,薛力必定有所动,或是暗中或是正当出面,就等宴席上会不会狗急跳墙了。

宋春庭听着,微微点头,这几日为这个,她不能露脸连谢家大门前院都不能经过。

这些事只能交由谢淮楼去奔波。

她撤下手,趁着谢淮楼刚起还余留的体温,赶紧又缩回被子。

谢淮楼无奈一笑,非得拉开被子,亲她几口才走。

房门刚关上,宋春庭就从被中探出小脑袋,狡黠一笑。

城中繁闹,商贩的叫卖声不绝,挑选货物的客人,人来人往。

烈阳渐弱,夕阳隐红。

谢淮楼坐在马车内赶回家中。

今早仙尊问他几时回来,谢淮楼心里就发了痒般,想久待也再久待不住。

回了玉干院的卧房,却不像以往,没有宋春庭的身影。谢淮楼一愣,正想出门去寻。

宋春庭察觉他已回,在后廊喊他。

“我在这儿呢~”

谢淮楼便循着声音来到廊道。

清风吹过,卷着片片旋飞的竹叶,竹竿间摇曳相蹭咯吱作响。

廊道中摆了香楠木卧榻,茶几上有糕点茶水,地上点着香薰,烟炉袅袅。

宋春庭穿了一身清凉透薄的白纱衣,因侧卧肩袖滑落,露出纤骨和大片雪嫩的肌肤。

“今日怎么这般早就回了。”

声音慵懒带着清冷,她并未看谢淮楼,远瞩着远处的竹林。

谢淮楼心神一跳,仿佛回到了庭雅宫时。

她还是那个高彻如冰的春庭仙尊,而自己则是只能站在远处,小心偷看的记名弟子。

谢淮楼有些心慌,想要靠近驱逐这份不安。

宋春庭回首,含笑。

“回来就好。我高兴。”

她侧卧在靠榻,嘴带媚笑,眼带春色,旖旎潋滟的目光看着谢淮楼。

谢淮楼心头一阵激荡。

……

前几日,宋春庭便察觉谢淮楼身上总有股低压,虽然一如以往的对她好黏着她,但是他自己闷着自己。

她主动问过,只是他那倔性子就是没说。

她不能出门,临近‘捉鳖’。

谢家当家的夫人容易自然也忙,她便在谢府和丫鬟女眷一起戏玩。

除了和丫鬟,府中也有一些家属是出嫁的妇人。

她们一群人聚一块做女红,偶然就提起类似『夫君闷着性子,总躲着。』

那些妇人也不避讳,大方分起经验来。

“这男人呀,有时候闷一阵也正常,咱们女人还有那么几天呢。”

说话的是位府中护卫的妻子,大家喊林嫂子。

“不过,这憋着事不说的,不会是嫌弃我们女人烦吧?这就是欠收拾。”

另一位王嫂子说起。

“你这样,先冷落再饿他几天,不让碰。等他憋不住了,再好好收拾他一顿!之后再对他好点,保准他听听话话的,啥事都与你说。”

林嫂子停下针线,眉眼发光,想来也是驭夫有道。

“可谢淮楼还是天天吃饭的,他那样瘦,我不能饿着他呀。”

宋春庭苦恼道。

那几位妇人一愣,通通扑哧大笑。

“是在情事上饿着他!”

之后几位妇人绘声绘色传授了一番“车艺”,听得宋春庭是满脸通红大彻大悟!

这才有了今日这番仙女变魅妖的戏码,只是——宋春庭决定以后不再轻易使用了。

宋春庭发觉谢淮楼是真的好哄,经过那日宋春庭听取妇人们的“御夫之道”施媚之后,谢淮楼再也不故意躲着宋春庭了。

也不再出去整日就守着宋春庭,连李延传来的传音符都不回了,请霍钊去处理。

宋春庭绝对不承认谢淮楼说的是自己勾着的他,谢淮楼自己色令智昏。

上次撒娇,谢淮楼上了兴头,宋春庭差点没被折腾死,连着几日即便上了药,都还是有点火辣辣的疼。

谢淮楼便以照顾为理由,真是时时刻刻黏着她,寸步不理。

宋春庭自然也喜欢和谢淮楼一起的,就是她想去找妇人朋友们做女红玩却不行了。

谢淮楼怎么都得跟着,谢淮楼什么身份,又什么性别,他若去了,大家就都作鸟兽散后了。

所以宋春庭就和谢淮楼在玉干院呆着,两人耳鬓厮磨、连舆并席情谊绵绵。

宋春庭觉得也挺好,只是有点招架不住谢淮楼火热。

谢淮楼虽不能吃,但亲亲摸摸不断,挨挨蹭蹭不止,挡都挡不住。

甚至多次用那双水润润的多情桃花眼引诱宋春庭,约好再来一次,宋春庭这次坚决不心软,才被作罢。

谢淮楼自知自己过了火,日日都要亲自给宋春庭上药,两人虽然什么都做过,但宋春庭还是羞臊不让他帮。

两人又为此在床榻间打闹起来,房内欢笑不停,嬉闹不止。

“仙尊该上药了。”

谢淮楼今晚又往常给宋春庭上药,他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上好的天山雪莲膏,催促着宋春庭。

宋春庭闻声一僵,磨蹭着,支吾着。

谢淮楼以为她又是害羞,便又想像前几日那般,准备动手剥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