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保华吃完早饭,本想带江馨悦一起晨练练练舞,可一转身,就看见江馨悦坐在沙发上发呆,刘保华不知缘由,但看江馨悦愁眉不展,就轻轻的走过去问江馨悦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江馨悦勉强露出笑容说道:“保华哥,没什么事,就是想到一些事,有点不开心。”刘保华微笑着说道:“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别把自己憋坏了。”江馨悦为难说道:“ 我生了五个孩子,看的个个都身体健康,智力也没啥问题,可就是没有一个有天生异象的人,好像都很普通。”
刘保华笑着说道:“哦,我的乖馨悦是想这事,其实没必要在意,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使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他们不可能再走我的路,因为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追求不一样,环境不一样,自然选择不一样,没必要非得跟我一样,你看老大调皮中带着稳重,带妹妹从来不往危险的地方带,不熟悉的水域不靠近,看似胆小,实则有分寸,即使在游泳馆游泳,也是三分看,两分学,带着三分在警觉,剩下两分为两佛,一分探索,一分琢磨,有点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味道,看的时间长,可学的也快,这不也像我吗?老二活泼可爱,心性天然,爱画画,却求知欲很强,问了得不到的答案,既不强求,也不丢弃,随缘而定,这也很像我,老三还小,爱爬,爱动,有探索欲,喜欢爬下床,不怕摔下来,头起包了也不哭,看似鲁莽,但看到弟弟妹妹在旁边,也要学他,他就立马停住,乖乖坐着,不做危险动作,怕弟弟妹妹学他摔伤。老四女孩子文静恬然,爱观察,爱学习,没有把握的事情不做,想做的事想办法做成,看到哥哥弟弟翻身,她也要翻身,哥哥弟弟在爬,她也要爬,但也知道能力以外的事不强求,不跟大哥哥大姐姐们比,老五就是个睡神,能不睁眼就不睁眼,即使醒着,也装睡着,能翻身能爬,可学会了就懒得动了,看似不靠谱,实则心中有数。
他们五个都有我身上的点,只是被分布在他们五个人心智里,没有完全和我一样整合为一,而我所拥有的,也是在生命不断成长的历练中不断融合才有的如今的我,其实,他们不像所谓的我,才是他们最大的福音,否则,就会有人盯着,有人防范,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再有我这样的一个家伙出现,因为在他们眼里太强大的人是不可控的,修复能力,创造能力与破坏能力,毁灭能力是对等存在的,而那时是要看一个人的秉性和自身思想自控,其他人很难左右,一但表面伪装,内在使坏,那就很可怕。说的明白点,那就是水,既是生命的源泉,也是生命的灾难。我是木已成舟,才思活跃,却性情木讷,有抱负,顾苍生,才容之,若才华显现时,有一些离经叛道,乱议国事,缺乏宏观的辩证思维,没有随遇而安的心性,那就直接被掐灭了。但凡有一点点瑕疵纰漏,年轻气盛,愤世嫉俗,我都活不到现在,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
其实,孩子们能做人才,不做天才,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和幸运。”江馨悦无奈的说道:“我就再想生出和你一样优秀的孩子。”刘保华笑着问道:“如果真有,你会不会不自觉的过多的把你的爱给这个孩子?那其他孩子的爱又怎么办?他们心里的落差谁来抚慰?你本无心,只是由于喜爱不自然的表现出来,就如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样。与其无法都是天才,还不如都做普通的孩子,获得你我平等的爱,才是他们最想要的。他们只要不乱来,借助我的平台,他们也会有一番作为,这又何尝不是最好的结果?”
江馨悦有些失落,也有些释然,刘保华说的没错,过度在意最终也会因过度而失去,顺其自然才能顺得其所以然,江馨悦慢慢露出笑容,靠在刘保华肩上。过了一会儿,刘保华起身说道:“馨悦妹妹,我们去果园浇花赏花去,去跟她们群芳斗艳,活出生命的精彩。”说完,刘保华和江馨悦看了看三个婴幼儿,此时睡着了,刘保华和江馨悦跟刘保华妈妈和江馨悦妈妈说了几句话就跑出去了。刘保华妈妈说道:“哎,这个疯小子。”江馨悦妈妈说道:“唉,这个疯丫头。”说完,两个妈妈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