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愣了一瞬,又将方才的命令在心中默念一遍后,便手速飞快的发起了电报来。
做好这些,霍承邺才安心的躺在床上。
他叫霍驹行带白霜雪来的目的有两个,第一将白霜雪作为要挟白峥嵘的一颗棋子,第二点,白霜雪是盛京意的未婚妻,如此一来,也能叫温挽与他走得远些,免得温挽被那流氓似的表哥给骗了去。
就这样煎熬了几日。
其间,每当吃饱喝足,盛京意便要带着温挽四处溜达,这让只能静养的霍承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每日盼望的就是霍驹行能够带着白霜雪尽快来到绩溪,打破这一局面。
上天如了他的意,在他休养的第七日,便提前有霍驹行的亲卫,也就是阿蒋前来给霍承邺汇报了。
“叩叩叩......”
门被敲响,阿诚和江舟放下了手头的事情,便去开门。
瞧见是阿蒋,阿诚十分惊喜:“你小子,怎么提前来了?不是说还有一日吗?”
二人从小便在亲卫营一起训练,一起长大,如今虽各归各主,可关系却从未有所减淡。
“嘘,二少帅叫我先来给大少帅汇报情况,你别捣乱,等我汇报完,咱们再说。”说着,阿蒋轻轻推了他一把,径直朝着霍承邺所在的地方走去。
来到对方面前,阿蒋先是敬了军礼,这才开口汇报:“报告长官,少帅如今离绩溪还有半日路程,估计今天夜里会到,明日就会带着白小姐来盛公馆见老爷子。
二少帅如今的身份是胡家偏房的少爷,温小姐就是盛家小姐,也是他的未婚妻,他叫您尽快编撰一个身份,以免明日露馅。”
阿蒋不明白霍承邺与温挽之间的事情,只说的从容,再看远处的阿诚,早已吓得诚惶诚恐,就怕霍承邺一个发火,将阿蒋给打一顿丢出去。
好在,霍承邺表面表现的并未动怒,只是咬紧了牙关,回复阿蒋的话:“事情我已经知晓,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阿蒋点了点头,总觉得霍承邺语气怪异,可却并未多想,拍了拍阿诚便离开了此地。
人一走,门一关上,霍承邺便将手中的茶杯砸了个粉碎。
“什么时候,都轮得到他来做主了,如今更是踩在我的头上,教我做起事来!”他气愤不已。
“少帅,勿要动怒,和他起冲突岂不是正如他意。”江舟弯下身子将碎裂的茶杯捡起,又劝霍承邺。
经江舟这样一说,霍承邺冷静了一些,可心里头仍是有一团火在不断升腾。
“少帅,您手流血了,别动。”阿诚不知何时瞧见了,过去拿了纱布和消毒水便给对方处理伤口。
许是消毒水带来的疼痛感,让霍承邺方才乱了的心安稳了不少,也明白是自己太过冲动。
“温小姐呢?”霍承邺问了一嘴。
今天到现在,他还没见到温挽。
“好像是盛京意带小姐去河边抓鱼去了。”江舟有些印象,早上他去拿早饭的时候,偶然听照顾温挽起居的人提过一嘴。
只是他也不确定,便说了句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