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说着喜欢喝她煲的汤,还哄她常煲汤,表面不住的说着喜欢,背地里又偷偷倒掉,实在虚伪。
她现在不禁怀疑,往常他所表现出来的贴心,关心,照顾,宠溺,都是假的。
还有她三哥的腿不重要,命也不重要,他自己的前途和面子更重要,跑了趟尚书府,就跟做了件什么很为难的事一样,要拖延犹豫个好几天才敢去,去了既没带回人参,还回来振振有词的指责于她。
就这么自私自利的男人,以前自己怎么就看不出来?
白宜灵略微英气的绝美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她把嘴贴近白慕凡的耳根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忘了,你以前不也只是个卑贱的乞丐吗?比剪秋还不如呢”。
这话真的直戳白慕凡的心窝子了,他死死的盯着白宜灵,像一只被踩到了痛处的猫一样,再次用力挣脱她的束缚,可还是没有挣脱掉。
白宜灵坏一抹笑更深,手一松,白慕凡就跟着惯性后退了几步,小厮白术连忙上前稳住主子的身子。
白宜灵扫了眼面前的两人,她霸气的开口骂道:“带着你的狗,一起滚吧”。
白慕凡被气的不轻,带着白术扭头就走,“哼,你简直不可理喻”。
话说的冲,可刚刚白宜灵露的一手,让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白宜灵的功夫可是白将军亲自教绶的,以前就算是白将军没空教了,她还有三个哥哥一一手把手的教绶。
跟他这种,只能被抽空被指导一下的不一样,想到这里,他又暗暗嫉恨起了白将军一番。
有些人就是这样,宁可把问题都归咎于别人身上,也不肯承认自己的武学天赋,没有一个女子高。
眼见大门已经被关上了,白术担忧的看着白慕凡道:“公子,你今日跟五小姐这样说话,五小姐到时候写信跟白将军告状的话可如何是好?”。
白慕凡一脸冷凝的道:“吩咐下去,只要是五小姐的信件,一律拦截,五小姐也不准踏出将军府一步”。
白术低头拱手道:“是,少爷,奴才这就去安排”。
很快,就有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将军府院里院外全都包围了起来。
白宜灵这边尚全然不知自己已然被禁足在家之中,她正专心致志地在那静谧的书房里执笔写信,那信纸之上,书写着关于家中之事的种种详情。
爹爹啊,三哥的伤势如今愈发严重了,此等情形之下,急需一株百年人参来救治,可那不幸的消息却是,四哥竟已将人参赠予了别的女子,如今想要再拿回来,已是万万不可能之事。
况且此事若是大肆声张开来,恐怕会引发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当下局势实在是危急万分,故而女儿在此殷切盼望爹爹您能够另辟蹊径,想想其他的法子来解决这燃眉之急。
再者说,那四哥的态度已然与从前大相径庭,对女儿更是充满了深深的憎恶之意,如此这般,日后他与女儿之间的婚事,便不必再提起。
白宜灵小心翼翼地吹干墨迹,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无尽的谨慎与担忧,随后仔细地用信封将信纸封装好,再郑重地上好火漆,以确保信件的安全。
她将那封饱含着心事与期盼的信递交给丫鬟剪秋,轻声说道:“剪秋,把这封信速速送去北疆爹爹那里。”
丫鬟剪秋连忙应道:“是,小姐。”
她们深知将军府向来有专门的送信渠道,无需太过费力便可将信件送达目的地,因此此刻的她们,丝毫未曾怀疑过这封信会遭遇被人拦截的可能性,满心只盼着爹爹能够尽快收到这封信,并想出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