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生活了半个月的地方,她一点也不陌生,会帮忙生火做饭,会打水拾掇,俨然一个住家的小媳妇。
我谄媚讨好:“馨月,这不是你该干的活儿,你只管把你的大秘密讲好。”
她理理喉咙,一副煞有其事,道:“我是学的某个人常给我的推理,周太平,你不觉得小妮子死的蹊跷么?她以前是多么鲜活的一条生命。”
“啊?”我霎那间凝住了,“她......她不是遭受恐吓和郁郁寡欢导致气结的么?”
“医院里是不是没有查出病因?所以说你们男人对女人不够贴心,小妮子遭绑架时,不是在车上被人注射了两管针剂吗?”
我瑟瑟发抖,脸色变的惨白可怕,“不是检测了是性兴奋药品?”
“别忘了,是注射的两支。”
“那会怎么样?”
“你是不是这些年当农民当傻了,不是挺会教我做事情的吗?是两支药剂注射,就没想过另一支是别的什么吗?”
我脸色愈发铁青,如真的是那样的话,我这个口口声声爱她死去活来的,确实爱的不够。
杨馨月继续道:“并且我来的时候已经查过资料了,她父亲救出来不到两年后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我愈发凝重,事情的指向已经向她推论的方向发展了。
“小妮子,我对不起你,不应该要你带我去香港充大个,不然什么都不会发生。”
“现在知道该做什么了吧,不是在家里躺平等死,首先要做的是,立即去查明她的父亲,死因是不是跟她的一样。”
我悸动的像个孩子一样,伏在她怀里哭泣,“馨月,我好恨自己,小妮子是我间接害死的,是我叫她带我过的香港,我以为我能摘一个世界给她,不想成了害死她的帮凶......”
“好了,好了,不自责了,事情的发展谁会想到造成这样结果呢?你也是好心,以为能帮她救出父亲。”
晚上,她掏出她的大白奶子哄我入睡,“别伤心了哈,给你吃奶,外面有狼狗别怕,我会陪着你的。”他娘的,这女人花样真多。
我犹如一个孩子,捂着左一口的右一口,吃的淌口水,吃了还不忘抽泣声,渐渐的,鼻息喷着她的乳尖,安宁下去。
次日,早餐是她起来做的,洗了两根沙田红薯煲粥,再去房前地里掐两把青菜回来。望着这个一天天跟我顶牛的女人,她竟然如此温婉,并且还会哄男人。想着,以前总喜欢收拾捉弄她,实在不该啊。
最主要的是,她的大白奶子,一直都是留着给我吃的。
“馨月,你今天回北京吗?我今天吃了早餐就下深圳。”
“别急,别急,你先平复两天情绪。再说了,我大老远的来,总不能住一晚上就走了。”她顿了顿道:“`不急‘两个字不是你常给我挂在耳边的吗?”
“好吧。今天干点什么呢?”
“我想好了,白天先给妮儿妹妹上坟,再去梅南镇街玩一下,顺便看望你姐姐一家,所记不差的话,她还指望我当弟媳呢。晚上回来,我带有随身笔记本电脑,你查查资料,先期做做准备工作,他家那公司不再叫`西丽控股′了,别到时你去一脸懵。”
小妮子的坟墓就在后山涧谷里,那儿有清泉流水,是我小时候最爱带着阿黄嬉戏的地方。
杨馨月边俯首边歉意:“妮儿妹妹,我以前对你不是恨,是气恼,为什么抢了我喜欢的东西,实质上,我早已认同你是妹妹了。后来,见到你的善良,不再忍心抢你的东西了。”她瞅了我两眼,道:“这个东西现在你跟前,他值得你托付,你死了他心丧如死......现在,得知你有可能遭人迫害致死,准备去查个水落出,为你讨回公道,求你保佑他顺风顺水,手到擒来......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我泪洒当场,双手虔诚合礼:“妮儿妹妹,生没能保护好你,死不能让你白死,哥哥定当为你讨还公道,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