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砵兰街的喧嚣中,小娘们以“阱上组”成员的身份挑衅山鸡他们,成功地激起了他们的怒火。山鸡他们决定要找“阱上组”的人理论,而我则趁机跟踪他们,以期找到“阱上组”的藏身之处。
小娘们在酒吧内与山鸡他们的冲突结束后,她迅速离开了现场,而我则在暗处观察着山鸡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愤怒地离开了酒吧,我则保持一定的距离,小心翼翼地跟随着他们。
“欺人太甚,纯属欺人太甚,他妈的,抢了我们的功带不说,还公然挑衅上门,我们回去找当家的拿话出来说。”山鸡一路骂骂咧咧,情绪相当不稳。
一旁的喷头搭话:“只怕我们回去讲了也落不下好,上面不是又给我们分发下了任务吗?叫我们潜回内地,说是内地要搞`大学生运动会′,另搞一把大的。”
山鸡非常冒火:“官他妈的什么大学生不大学生运动会,当捞的都没捞着,扯那么远干什么。”
“山鸡,相不相信我说的,回去闹了也没用,黄会长会把事情压下来的。况且我们受他`阱上组′日本人气还少吗?人家自觉高人一头,压根就没瞧起我们这些混混出身的。”
山鸡气的重重一击:“他奶奶的,气死个人了。唉哟,那个死娘们拳头还挺有力,打了老子后背还在痛。大丧,你说该咋办,难道我们就受了这鸟气?”
“当然不能了,除非刚才那日本娘们给我们强奸了才能算了。”大丧别看块头大,心眼倒不小,眼睛围绕他们开的厢货小四轮一顿轱辘转,道:“哥几个,我倒有个主意,不知道你们当干不敢干?”
“当然敢干。”山鸡当即自告勇先:“天下哪有比收拾那日本娘们更开心的事?哈哈,大丧,刚才我注意看了,那日本娘们的奶子好大,绝不像别的女人那个是泡的,而是扎实劲道。”
听着他们的吵嚷,我不禁想笑,他奶奶的个腿,这几个王八蛋欣赏女人的眼光倒是挺准的。
大丧压低了声音:“等会儿我们去装几箩筐啤酒玻璃瓶,晚上拿去掷那日本人开的`衍生馆′。”
喷头连连称好:“不错,不错,是个好主意,掷着人了包管头破血流,掷不着也够那群鬼子忙活收拾了......”几个人上了车,我也听不见他们的讨论声了。
我急忙掏出手机打电话与小娘们联系:“馨月,你到哪儿去了?对以前定位过的小厢货车还能实施定位吗?”
“还能定位。”
“好的,你先把定位追踪发给八妹,我们碰头再说。”
我们碰头后找了个咖啡店,各点了一杯拿铁,小娘们早已换了一身休闲装。
“怎么样,刚才有收获吗?”
“有,并且收获还不小,刚才查到`AK组织′越深圳开世界大运会之际,似乎有大动作,分别派人潜回内地了。”
“啊?”这消息确实够震惊。
“你当先要发一封电邮回北京,不然真出了深圳在国际上可就出名了。”
“嗯,我马上去办,你说他们会搞出什么把戏?”
“你说他们在大运生运动会期间,绑架两个中东土豪学生,在国际上这个新闻够不够大?”
说话间,八妹已经把电话打了过来:“姐夫,定位已经捕捉到了,那个小厢货车转出砵兰街进入了沙田一间饭馆。”
“嗯,把他们的定位发到我跟杨姐姐手持终端上。”
“嗯,好的,还有姐姐问你们吃过午饭没有?”
“正在与杨姐姐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