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娘们扑上天台,看见别人握的Ak47突击步枪,摸着脑袋直吐舌头,庆幸别人握的不是“高精狙”,不然就完了。
我搜出二人手机,检查了道:“他们还没用无线电子没来得及发出信号,下面的人还没觉察,天快亮了,我们得行动迅速。”
“你说,该怎么办?”小娘们此时深刻顿悟跟我唱反调的严重性了,唯命是从。
“现在还不知道人质是否在里面,但从对方紧密防范上看,这楼里绝不简单。单看这是一栋山间的民居楼,楼面一百三十个平方,设计前后双厅,两侧主客卧室,主卧是套房,三屋楼下去不超过十个房间。刚才在下面我就观察过了,一楼只有客厅亮有灯光,二楼、三楼客、饭厅与主客卧都灯火通明,所以我们搜索的重点在二、三楼。”
“是!”小娘们努力应承道。
“还是那句话,我们不是匪徒,取人性命不是我们的目的。”
“是,只要他们不打黑枪就好。”小娘们心有余悸道。
我枪支向下梯阶的楼道一点:“你先往下摸,我来断后。”
小娘们猫身探进去又马上退出来,道:“下不去,客厅正好有几个匪徒在赌牌。”
“啊?”我把头伸进去看了看,道:“这些人当然不是为赌牌的,可能是为望风而找点事情消遣的,这样吧,你守在这里偷听,看能不能听到点口风,我从外墙下去看看,看有没有进去的机会。”
“小心点!”
“嗯,”我转身展动身形,后面的一句话通过耳麦发出:“若有人上天台观望,立即向我发警报。”
要想从外墙穿透谈何容易,二楼、三楼客厅、阳台、卧室窗台都焊有封闭式的不锈钢防盗窗,只西侧面有楼梯间和厕所开的气窗,若真想从不容人动弹的透气窗爬进去,那多半是我周太平不想活命了。
怎么办?看看外面天口刚吐白色,没房里透出光线明亮,那么自己挂在玻璃窗外的不锈钢架上偷听,定映照不出自己的影子,看来只好如此。
采取行动的同时,耳麦中听到小娘们传过来的声音:“赌牌的有五个人,每个人都别有枪械,他们好像赌的是金花,难道他们一个个是大陆人,玩国人喜欢的金花?哦,对了,那个山鸡也在里面,好像赢了钱,兴致最高……”
我把耳麦挂出耳窝,光听她噫噫呀呀的,窗帘里的谁听?我从三楼翻至二楼,我想二楼才是偷窃的据点,通常一居家住户,房主人都居住在二楼,并且是东厢主卧和客厅。
房内里有吵闹斥责声,太遗憾了,初进五月天气不够闷热,房主没把窗户打开透气,听起来瓮声瓮气的,不够明确。但是,我认为此时的窃听内容十分重要,试想有什么事值得凌晨五点不到,起来挑灯夜谈的?
再者,今天来已打扰了人家,再听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啥,今后再想对他们有什么奢求那是做梦!
慢点,让我再想想办法,防盗窗离玻璃窗叶有八十公分间隔的样子,若用自己的耳朵贴着窗门还听得到……对,有了,阳台有叉衣服的支架,取来再把自己的手机取出绑在上面,调至电话录音模式,沿着裂开窗叶伸了进去,还算老子脑瓜子够灵光,给他们来一个电话录音,那窗门后有窗帘,他们做鬼也想不到窗帘后隔墙有耳手机录音窃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