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然紧张抬头。
谢老太太表情冷漠:“一是孩子留下,你彻底离开闵京,二十五年内不能回来见他。二是我个人给你一笔钱,你带孩子一起走,从此这孩子跟谢家没任何关系。”
“如果我两个都不选呢?”徐丽然眼神带着影影绰绰的闪动。
“你今天既然在这儿,就必须选。”
她把端着的茶杯重重蹲在桌子上。
……
老太太收回回忆叹口气。
“也快二十五年了,不知道徐丽然会不会回来找景廷。这么多年,清月一直怨我,我都知道,但是景廷是无辜的,被生成谢家的私生子也不是他能选的,我不能看着他作践自己。”
屏幕里谢景堂已经离开了。
只留下谢景廷一个人。
他由站着改为了蹲着,背影带着凄清的冷意。
谢老太太用力墩了墩拐杖:“既然他要演戏,那我就得陪他把戏演足了。”
……
第二天一早。
谢老太太早早起床,直接在餐厅坐定。
谢玉林从楼上下来,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谢老太太喊住他。
“怎么了,妈?”谢玉林抖了抖羊毛大衣的袖口。
“吃了饭再走,我有事要说。”
谢玉林闻言,抬头观察老太太的脸色,想确认是不是她身体不舒服。
“我没病,死不了,就是一起吃个早饭。”
谢老太太没好气。
谢玉林看出她现在情绪不好,没敢往枪口上撞,自觉过去坐在餐厅前。
大概只过了一分钟,谢景堂就从楼上下来。
“奶奶,爸爸。”他自觉来到餐厅。
于清月也上桌:“吃饭吧。”
“等一等,景廷还没来。”谢老太太阻止。
“他昨天喝多了,应该是还没起床。”
谢景堂主动解释。
谢老太太昨天看着他喝的酒,当然知道他是喝多了起不来。
不过今天早晨的鸿门宴就是给他设的,他不来这戏还怎么演。
“丽姑,去把二公子喊起来,不管什么办法,就说我死了等他出来开席也行。”
谢老太太焦躁的摆了摆手。
丽姑表情一愣,但是没敢反驳,小跑着上了二楼。
于清月喝了一口粥:“妈,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非得晚上宣布?”
“我年纪大了,手头还有一些谢氏集团的股份,最近有想法想给景堂、景廷分一分。”
于清月一听这话,眼神立马有了光。
几人沉默的吃饭。
直到谢景廷从楼上下来。
他头发凌乱,整个人看着也颓废。
一身随便套上的居家运动服,把之前一贯的商场精英的感觉也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