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正德殿早朝,离南天一脸黑沉的坐在龙椅上,眼光不善的盯着下面的百官。
朝臣个个低着头,不敢直视龙威,还有一些人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不安。
“都哑巴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让朕的太子死了你们就满意了?
朕已经看在林家世代忠心的份上,不再计较林家女儿的无德,也没有让太子休了她,她倒好,还敢派自己的奴婢去刺杀太子!
反了天了,她是觉得她们林家,朕这个一国之君也动不了是吗?
刑部尚书可在?”离南天怒声问。
卢云赶紧出列,躬身回道:“陛下,臣在!”
离南渊目光沉沉,“卢云,等下你带人去东宫将前太子妃带去刑部,带回去好好审问,看看她派人刺杀太子究竟是何人指使!”
话落,不等卢云答应,就有好几个大臣出列,跪在地上,其中柳仁柏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林家绝不会教女儿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您知道的,林大人他对您忠心耿耿,怎么会教女儿刺杀太子呢?”
闻言,离南渊心里冷笑,“好你个狗东西,果然也是林路正的狗,这么着急跳出来给林家说话?”
出言讽刺:“不是林家教的,那是谁教的?是你柳尚书教的?”
柳仁柏一惊,慌忙解释:“陛下,臣怎么会教前太子妃这个?臣冤枉!”
离南天毫不留情冷斥:“既然没有就闭嘴!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
见状,柳仁柏也不敢再多言,深怕被迁怒,心想:“看来太子是真被刺伤了,不然陛下也不会这么生气!但是,莫不是太子受伤真是那位安排的?还是说只是他女儿自己的主意?”
柳仁柏跪在地上暗自思忖,另一边御史台中的一人,硬着头皮开口:“陛下,太子殿下遇刺,臣等也很心痛,可林大人断不会派人行刺殿下的,望陛下明查!”
离南天怒火中烧,呵斥:“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遇刺是他活该是吗?朕想问问你,朕是皇帝还是他林路正是皇帝?
朕的太子遇刺受伤了,你不问一句,倒是迫不及待的给他的女儿求情,给他开脱。
怎么?你这么早就站到他一边了?他许诺你什么了?许诺你等他当上皇帝时,封你为开国大臣?”
闻言,众人心中一凛,立马跪地道:“陛下息怒!”
御史台的那人吓得更是把头伏的低低的,惶恐解释:“陛下,臣有罪,臣没有这个意思,还请陛下恕罪!”
离南天眼神危险,冷声道:“来人,摘掉他的官帽,将他带到大理寺严查!既然他不想做朕的臣子,那朕就成全他!”
话落,那御史吓得瘫软在了地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有御林军走了进来,先是摘了他的官帽,随后就将他拖了下去。
那御史终于反正过来了,大喊着:“陛下,陛下恕罪,臣冤枉,臣真没有不臣之心呐陛下!”
可惜,离南天昨日攒了一肚子火,今日要是不撒出来,难受的慌。
再说了,他早就看这些老东西不顺眼了,真当他眼瞎?一而再再而三的替林路正开脱,是真不把他这个皇帝不当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