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这是家里有什么喜事吗?一次买这么多粮食。”在等会装面粉的时间,米铺掌柜有意无意的打量其王佛儿,想要摸摸对方的底。
王佛儿微微一笑,说道:“不是喜事,只是家里需要储备一些粮食。”
掌柜皱起眉头,若有所思,显然不信对方的说辞,谁家无缘无故会在家里放这么多粮食。
不一会儿,伙计们将称好的大米和面粉搬了出来,码放在王佛儿面前。
“小哥,这些都是您要的东西,一共二十斤面粉,总共200文钱。”米铺掌柜拨动了几下算盘。
王佛儿心中一松,起初他还以为要花不少钱,没想到面粉这么便宜,早知道就多买一点了,不过这20斤也足够用了。
他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从怀中掏出银两递给掌柜。
掌柜接过银两,仔细辨认了一番,然后找给了王佛儿零钱。“总共是三两银子,您拿好找零。”
王佛儿接过找零,道了声谢,然后开始将大米和面粉打包好。
“小哥,需要帮忙送到府上吗?”伙计热心地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能搞定。”王佛儿笑着谢绝了,然后在两人扛起那包面粉,离开了店铺。
......
街头,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带着几名随从,紧紧缠着一位粉衣少女。
少女面容娇美,但此刻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沈小姐,你看你走了那么久,想必也乏了,不如我做东,我带你去城里最好的酒楼,那里的饭菜包你满意。”公子哥一边说,一边殷勤地伸出手,似乎想挽住少女的胳膊。
“赵公子费心了,只是我并不饿。”少女不露痕迹地侧身躲开,动作轻盈而优雅。
“对了,知道前面不远有一家绸缎庄,那里的丝绸精美绝伦……”公子哥虽然扑了个空,但仍旧不死心。
然而,他话才说到一半,王佛儿扛着面粉埋首迎面走来,恰在此时,一个顽童突然从侧边冲出,导致王佛儿脚步一个不稳,肩膀与公子哥撞在了一起,袋子里的面粉顿时洒了出来,正好洒在了公子哥身上。
“哪里来的野狗,敢冲撞本公子!”公子哥勃然大怒,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收拢,指向王佛儿鼻尖。
原本他正盘算如何将身边佳人纳入怀中,却没料到被王佛儿这一撞,不仅搞得狼狈不堪,还在美人面前失了颜面。
王佛儿望着几人不禁皱了皱眉,男的头戴玉冠,身披锦袍,女的肤如凝脂,明眸皓齿,显然皆出身显赫。
他此刻身上还有诸多事情亟待处理,实不愿在此处浪费时间,故而任由对方辱骂几句,便低头欲绕过几人。
可那公子哥怎肯善罢甘休,身形一晃便挡在王佛儿面前:“怎么?在本公子面前想装傻充愣?”
一旁的粉衣女子檀口微张,似要劝阻,不料王佛儿只是淡淡地看对方了一眼,然后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你!”公子哥闻言,脸色顿时由红转白,由白转青,他万万没想到,这清源县居然还有人敢跟他叫板,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哪来的野小子,眼瞎了是吧?居然对我家少帮主无礼。”公子哥身后的手下忍不住跳了出来,纷纷摩拳擦掌,准备上前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好在自家主子面前邀功。
王佛儿这时注意到了那几个狗腿子身上的衣服,胸前绣着一个个虎头,不禁眉头一皱,心想自己怎么是和黑虎帮犯冲不是?赖三的事还没解决,怎么又跳出来个黑虎帮少帮主。
他可听闻了不少关于这位黑虎帮少帮主的事迹,此人名叫赵承轩,乃是黑虎帮帮主赵震岳的二儿子,生性好色,整日里四处调戏良家妇女。
在这城中,不知有多少女孩惨遭其毒手,坏了清白,有些女孩甚至不堪受辱之下,竟上吊自杀。
然而,只因黑虎帮势力庞大,那些女孩的家属们不仅上告无门,还要遭受黑虎帮的威胁与毒打,每日生活在恐惧之中。
念及此处,王佛儿偷偷抓了一把面粉在手心,打算抢先一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