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艳子现在可不是夫妻了,艳子的事你没资格操心。”
鸡血平听着王大牛阴阳怪气的话,看着王大牛离去时那不屑,鄙夷的眼神。
鸡血平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龚美艳不给自己好脸色就算了,他王大牛凭什么还不给自己好脸色?
也都怪王大牛,要不是王大牛给龚美艳钱花,让龚美艳不为龚美艳钱发愁,鸡血平觉得龚美艳是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么无情的,极可能早已经和自己复婚了。
鸡血平越想越气,心里气急了,当即冲王大牛的背影大声反驳道:“王大牛,你牛什么牛?”
“我和龚美艳不是夫妻了,你和龚美艳不一样还不是不是夫妻?”
“你个跟在龚美艳身后围着转的舔狗,你比我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你甚至连我都不如,我好歹还曾经拥有过龚美艳,你呢?
付出了时间金钱跟条狗一样围着龚美艳转,但龚美艳鸟都不了你,人家就中意白远森,你就是条可怜的死舔狗。”
“你以后那天就是拥有了龚美艳,你拥有的也是我玩过的破鞋。
王大牛,在龚美艳的世上,你永远也不可能比我高贵。”
王大牛闻言,回头狠狠的瞪了鸡血平一眼,就跟上了龚美艳,心想今天就不和鸡血平计较了,改天再好好收拾他。
他话那么多,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把他舌头做掉。
龚美艳更是任由鸡血平说话,自始至终也头也没回,仿佛鸡血平这个人说的不是关于她的话一样。
鸡血平看着龚美艳和王大牛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失去龚美艳了。
不然她不会这样无视自己故意说出的难听的话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龚美艳她怎么能离开自己?
自己都放下面子,放低姿态,当着王大牛这个狗东西的面向她求和,向她求复婚了,她怎么就这么矫情,只知道无理取闹?
不行,不行。
龚美艳曾经嫁给了自己,就只能是自己的。
鸡血平眼里逐渐被怨恨填充,突然拖着病体从病床上爬起来下床,像个炮弹一样冲出了病房,往刚走到走廊中间的龚美艳冲去。
“龚美艳,你只能是我的,你不做我的人,就做我的鬼吧!你休想嫁给别人给我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