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担心。”卫冇朝卫也笑笑，“六一五不会伤害沈景的，他很喜欢沈景。”

“六一五是沈景之前的医生，是吗？”卫也看向卫冇，“你们的手伸的够长的啊。”

卫冇笑的很开心，他突然压低声音说：“不止，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沈景不过是一个试验品，沈家和我们早就达成了共识，沈景应该感谢六一五，不然他早就疯了，还等得到好的时候？”

卫也抬脚就踹了过去，卫冇躲得很快，卫也踹空了，把卫冇身后的花瓶踹倒了，花瓶碎开，门瞬间就开了，沈景先是看了看卫也，确定卫也没事，这才看向卫冇。

“怎么了？”沈景问。

“谈完了吗？”卫也看了看沈景，沈景刚刚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谈完了我们就走了。”

沈景回头看了看六一五，六一五和卫冇都笑着，卫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刚刚卫冇说的那些话，是六一五对沈景说的话，卫冇是听见了，然后转述给他听的。

卫也脸色一沉，沈景快步走出房间，卫也瞬间就挤进去了，一只手反手关门，一只手直接朝着六一五的脖子就掐了过去。

卫冇看见卫也动的时候就已经动了，却被沈景挡了一下，加上卫也关门了，卫冇没有进到房间里去。

“你不怕我弄死你吗？”卫冇见门关死了，眼神冷了下来，看向了沈景。

“随便。”沈景也看着他，“你以为你说的这些话，我这些年听的少吗？你如果真想弄死我，我就在这里。”

卫冇顿了一下，放下了准备敲门的手。

屋内，六一五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卫也，手却还是插在兜里。

“你刚刚说乔三没死，是什么意思？”卫也没有掐上去，停下了，说到底，他的心里是有点抗拒接触六一五的。

“不问问你的小徒弟吗？”六一五偏了偏头，“我有办法帮你把他变成一个正常人，我只有一个条件。”

“他手上的东西我会找人给他弄下来的，用不着你费心。”卫也笑笑，拍了拍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了。”

“我说的是正常人，你觉得施干把那东西拿下来，就算是一个正常人了吗？”六一五一字一句地说。

卫也顿了一下，想了想，就知道六一五是什么意思了：“你的条件是什么？”

“你答应了？”六一五没想到卫也会同意得这么快，他本打算再加些筹码的。

“我没有啊。”卫也耸耸肩，“我先问问，如果我觉得条件对等的话，我会答应你的。”

六一五笑了笑，他知道卫也不会这么轻易答应，所以他继续加码：“除此以外，我还可以给你和他一份稳定的工作，你会喜欢的。”

“条件。”卫也也笑着，似乎下一秒他就能同意了。

“之后你们会去到一个地方，我要你把乔封杀了。”

卫也一下就笑出声来了，一把拉开门出去了：“这样的条件，我不解释，不过你跟我提的诱惑，如果是和乔封说，我估计你让他当场死你面前他都会同意的。”

沈景听着卫也说的话，卫也准备下楼，他马上就跟上，本打算下去就和卫也互相交换一下情报，却听六一五说：“你就是个局外人，没必要把自己和施干搭进去。虽然你拒绝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你杀掉乔封能减轻他很多痛苦。”

“那你去杀好了。”卫也回头看着六一五，“你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我是恶人，但是那也要看对谁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