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犯罪,那时候我连去领居家偷水果,都要经历一番很久的心理挣扎,短暂的沉默一会我开口道:“我叫罗传坤,是来自。。。。。”
“得得打住,知道你叫啥就行了,我们这又不是公司面试,行了走吧,上街货咯。”朱哥就好像一个黄花大闺女出嫁一样,那副兴奋的样子我直到现在都还记得。
闻爷说:“老朱还要低调点,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等会去跟那帮福建佬聊聊。”闻爷这所说的福建佬,也不是一般的角,据我所了解的那帮福建佬十分擅长“掏水洞子”,“水洞子”是指的那些被水淹掉的墓,掏洞不是一般的人就能干的,对水性是十分考验的,在干活的时候有可能因为一个不起眼的失误,送掉命,他们的头头也当时南方响当当的啊,谁这里不能说,大家见谅。
闻爷说完后就出了门,我和朱哥矮子哥收拾一下也准备出去了。
“话说朱哥哀牢山也就是个山啊,没你说那么吓人吧。”
“不吓人?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那这次是去干活吗?哀牢山我也没听过有啥啊?”
“哀牢山以前有一个叫哀牢国的古国,咱们就是去那哀牢国国王长眠之地去。”
现在的朱哥跟一开始那个抗拒的朱哥已经完全不想了。
矮子哥这存在感一直很低的人突然转过头来说:“这傻逼一直这样的,只要干活有钱赚就不抗拒了。”
“矮子哥没想到你也那么卵谈。”
“别叫我矮子哥了,叫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