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这诗好啊,虽是咏花但实际咏的是女人,虽说的是夏但一眼就能看出宝玉是在思春啊。”顾川一本正经的点评道。
“表哥莫要说笑了。”宝玉笑着说道。
“再看看其他人的。”顾川放下宝玉的诗词,转而看其她人的。
以顾川的鉴赏水平看来,这水平都比他好,嗯,惜春除外。
“这几篇都是个顶个的好,要我选出来一个还真不容易。”顾川说道。
黛玉轻扇着圆扇,笑着说道:“既然表哥感觉我们的都好,那不如都列为最佳,彩头给我们一人一个好了,表哥不会舍不得吧?”
“自然不会舍不得,但最佳最佳只能是一个啊,我看还是惜春妹妹做的诗最好。”顾川说道。
惜春一愣,张着小嘴有些发懵。
她岁数尚小,接触的诗词不多,只是能够写出个平仄和格式来。要是说她能胜过那些颇具才情的姐姐们,她自个儿也不是不信的。
“哦,我看看惜春妹妹写的如何。”探春笑着拿过惜春写的诗。
宝玉几人也凑了过去,宝玉看后大声的说道:“这也算是最好,单是我的都比这个强上几倍,表哥莫不是在说笑吧?”
“开什么玩笑,我这么评自然是有道理在的。”顾川不满的说道,“你们在惜春这个年纪的时候,做出来的诗词或许还没有这个水平呢。”
黛玉也被顾川这强词夺理的话给气着了,且不说她们在惜春那般年纪的时候作诗水平如何,但也没有这么评的啊。
“我的诗确实是比不过几个姐姐的。”惜春小声的说道。
顾川把惜春拉到身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我帮你争呢你还不乐意了,你乖乖的闭上嘴巴就行了,其余的交给我。”
惜春乖巧的闭上嘴,鼓着脸蛋看着几个受了莫大的不公平的姐姐,宝玉是其中表现的最气的。
“这里我的岁数最长,还是我的东道,这次也是我是裁判,彩头也是我给的。想怎么评自然是我说了错,彩头也给你们也管不了我,不服憋着。”顾川有些得瑟的对几人说道。
这话让几人有些不爽也发不出来,顾川都明目张胆的搞起不公平来了,她们还能怎么样。
黛玉气红了脸,上手去拉惜春,说道:“你这表哥确实是个惜贫怜弱的,就知道向着你这个小的。”
惜春被黛玉拉着也不动,等顾川将她肩膀上的手拿开之后,才顺着躲进黛玉怀里。
她确实是有些不适应的,刚才的‘不公平’在贾府确实是一直存在的,不过那个被偏爱的人是宝玉或者黛玉,和她是没什么关系的。
没想到来了表哥这,她也能因为岁数小被偏爱一次。
“下次再有诗会的时候,可不能找表哥当裁判了,表哥就不是一个好人。”宝玉闷闷的说道。
顾川笑着坐到椅子上,拿起一个果盘,边吃边说道:“我还不是好人了,那我要不要去锦红院说一声,说那二十万两银子不是给宝玉兄弟你花的?”
“表哥最是好人了,天底下再没有表哥这样的好人了。”宝玉立刻又换了一副嘴脸,谄媚的看着顾川。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