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糖醋排骨的糖衣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酸甜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油焖大虾的色泽红润,虾肉紧实而富有弹性;四喜丸子象征着团团圆圆,每一个都圆润饱满,仿佛承载着家人的思念和祝福;还有那一盘八宝饭,各种果仁和豆沙交织在一起,甜而不腻,每一口都是对新一年的期待和憧憬。
“阿姨,这些都是你和宸溪准备的吗?太棒了!”阿桂一边吃一边称赞,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对美食的热爱。
“喜欢就多吃点,你们学习都辛苦了,以后宸溪在学校里面,还得多和你们学学呢!”母亲温柔地说,她的眼中满是慈爱,她和他们的父母之间都有交情。
这又不是他们第一次来我家蹭饭了,有时候我也会去他们家蹭饭,如果父母刚好有事外出的话。
父亲和顾叔顾婶也加入了晚餐,大家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父亲和顾叔聊起了过去一年的工作和生活,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过去建国那些年的回忆和对改革开放之后对市场经济未来的憧憬;而我们这些年轻人则讨论着学校的事情和新年的愿望,男生有着自己的话题—足球,我们从中国队谈到世界杯,从贝利谈到马拉多纳,一个球星都没有落下。
这个新年,因为家人和朋友的陪伴,变得格外温馨和快乐。
夜幕降临,小镇的夜空中绽放起了烟花,我们一家人站在院子里,仰望着那绚烂的烟火。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下午六点,天已经暗下去了,二姐三姐的火车应该也要到了。
大姐就在镇子上工作,只是因为平时工作繁忙,加上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所以回家的次数不比哥哥多。
阿桂、孔宗和王思畅在饭后帮忙收拾了餐桌,然后依依不舍地告别,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留下的是满满的欢声笑语和新年的祝福。
他们毕竟也有一大家子人要回来,不可能把时间浪费在我们身上。
“记得去年的春晚,我们一家人也是这么围坐在一起,看着电视里的节目,那时候的笑声好像还在耳边。”母亲突然感慨地说。
“是啊,那时候毛宁的《涛声依旧》红遍大江南北,我们还在模仿他的舞步呢。”顾佳笑着回忆。
“对对对,还有牛群、冯巩的相声《拍卖》,那时候我们笑得前仰后合。”我也加入了回忆。
我当时不知道,到三十多年后的二十年代,冯巩的相声依旧是春晚的常客。
“你大姐怎么还不来?她住的不远啊!”母亲看着墙上的挂钟,有点担心。
就在母亲说完了这句话之后,门口响起来了敲门声。
“外婆,我回来了!”这是大姐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外甥的声音。
“哎哟,我们的小青回来了?”母亲一听到她外孙的声音,立刻转忧为喜,非一般的跑过去打开了门。
下一刻,小青就扑到了母亲的怀里,大姐领着一箱年货,走了进来。
“爸妈,我回来了,路上去买年货,人有点多,排队耽搁了!”大姐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