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离开南阳侯府(2 / 2)女仵作验尸破案,凶一点怎么了首页

陈清宁不为所动道:“先把东西拿给我看看再说。”

在张珪的示意下,一个黑衣人牵着马,另一个黑衣人拿着房契、五万两银票及玉壶和银烛的身契走上前来。

陈清宁让玉壶去将东西全拿过来,张珪拒绝道:“想要东西,那就先放人!”

陈清宁冷笑着又用匕首割破徐恩的一层肉,“少废话!”

玉壶快步过去,将马、房契、银票和身契都拿了回来。

都还没有检查房契、银票与身契的真假,只是看了那几匹马一眼,陈清宁便飞快地用手抠住徐恩脖子处的伤口,将空出来的匕首狠狠扎进了他的胳膊。在将匕首取出来,又重新抵住他的脖子后,冷笑道:“换马!再敢给马搞小动作,下次废的就不是他的胳膊了!”

徐恩吓哭了。

张珪的心脏也猛地收缩了一下。

围着他们的黑衣人,还有暗处的弓箭手,也都被震慑地顿了一顿。

谁也没有料到,她真敢伤徐恩。

尤其是动作还那么利落。

忌惮地看她两眼,张珪挥手,立刻有黑衣人重新送了三匹马过来。

玉壶将手里的马还回去,又将那三匹马牵了过来。陈清宁检查过后,确定没有问题,又让她们两个检查起了房契、银票与身契。确实都没有问题后,才命令:“开门!”

有前车之鉴在,张珪不敢再耍花招,大门很快打开。

南阳侯府周围也住着不少官宦世家。

张珪不敢再跟出去,只能在陈清宁走出大门时,急怒道:“世子妃是不是该信守承诺放开徐世子了!”

“急什么!”陈清宁挟持着徐恩快步走出南阳侯府,让玉壶和银烛先上马后,才提着徐恩也飞身上了马。

瞧着周围府邸影影绰绰看热闹的人影,陈清宁高声喊道:“南阳侯府徐老夫人与徐恩欺我父亲、大哥已死,无人再为我撑腰,趁我被诬陷落狱,公然将外室及五岁外室子带回府邸!我陈清宁虽成了一介孤女,却也绝不受辱!我已与徐恩写下合离书,从今日起,我陈清宁与南阳侯府、与徐恩将再无瓜葛!南阳侯府若还要脸,就请把我的嫁妆一分不少地还给我!”

“另外,从现在开始,我若出了什么事,都是南阳侯府徐老夫人为吞并我嫁妆,徐恩为夺取我父亲的兵权所害!”

话落,不等众人反应,陈清宁便猛地将徐恩推下了马!

黑暗中的弓箭手见此状况,立刻拉紧箭弦,只需张珪一声令下,便能立刻将她射死当场。

但陈清宁看也不看一眼,叫着玉壶与银烛,在张珪狂怒的‘贱人’声中,潇洒地打马远去。

玉壶和银烛的心跳很快。

两人跟着陈清宁,连头也不敢回。

陈清宁并没有安慰她们,按着记忆辨明方向后,便毫不犹豫地朝着城南的四合酒楼而去。

南阳侯府。

看到她们远去的背影,其中一个黑衣人问道:“就这么放她走了?”

张珪用力地踢了一下大门,又不甘地捶了两下门框后,恨声道:“不放她走,还能怎么样,没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吗!”

她父亲和大哥已经死了,她要出事,都是徐老夫人与徐恩动的手!

虽然她并没有将会宁王扯进来,但这与扯进来有何区别!

她父亲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不出事前都多少人觊觎,而今出事,只怕这京城里的人都将如闻到腐肉的苍蝇一样,蜂拥而上!

这时候再对她动手,那就是与所有人为敌!

更是给所有人讨好她的把柄!

该死的贱人!

飞快地扫一眼远远近近不断有人影晃动的府邸,又扫一眼死里逃生后,不停埋怨他的徐恩后,张珪冷哼着吩咐:“去两个人跟着她!再将先前被挑断手筋、脚筋的那两个婢女找回来好好看管着!”

吩咐完这些,张珪不再停留,转过身,飞快地坐着马车回了会宁王府。

会宁王刚从孙仁昌的府邸回来。

既然谢溶已经盯上徐恩,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孙仁昌贪财好色。

他以一座半丈大小的玉山及两个西域绝色美人,轻轻松松地便博得了他的欢心。

在他对那两个西域绝色美人失去兴致前,谢溶拿不出他利用赵思仪让徐恩谋害镇北大将军的实质性证据,孙仁昌都不会轻信他的话。

那两个西域美人是经过特殊调教的,没有一年半载,孙仁昌不可能对她们失去兴致。

他只要在这一年半载当中,时不时再送去一些价值高昂的玩意,以稳定孙仁昌的欲望,就能拿捏住谢溶。

所以谢溶算什么?

先前只是他不屑动手罢了。

只要他稍稍出手,就能轻易地将他拿下。

哼着小曲,会宁王愉悦的歪在软棍上,享受着几个胡姬的伺候。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微微睁眼,看到是张珪,便又慵懒地闭上眼睛道:“解决了?”

“出事了!”张珪飞快扫一眼衣不蔽体的几个胡姬,将南阳侯府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会宁王听笑了,在让几个胡姬滚出去后,他坐起来,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是想告诉我,你带去了那么多人,不让她完好无损地逃走了?”

张珪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又答道:“已经让人跟着她了。”

会宁王笑着躺了回去,将胡姬们唤回来,狠狠地发泄过一回后,才慢声道:“聪明果断的贱女人,我最喜欢了,将她给我盯好了!”

张珪称是。

四合酒楼在城南的甜水巷。

陈清宁到时,两个伙计正好在开门。

翻身下马,将马缰扔给他们后,陈清宁大门快步进入酒楼,走到捂着嘴打哈欠的掌柜跟前,开门见山地说道:“告诉谢大人,我要见他!”

掌柜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后,才干笑道:“我这里只是个小酒楼,世子妃是不是走错地儿了?”

陈清宁退出酒楼,看一眼牌匾后,又快步进来:“四合酒楼,掌柜,没错,就是你。谢大人让我有事就到这里来找你。我现在有事,所以麻烦你告诉他,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