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的这家单位,工资高,待遇好,工作轻松,没什么烦恼,大学里没学什么东西,毕业后托了关系进来的,日子轻松,无聊的时间也比较多,单位有自己的食堂,可以解决了我这单身男子一日三餐的烦恼。
中午在食堂里吃完午餐,晃悠悠的上到办公室,刚要坐下的时候,微信里突然来了一条信息,是阿民发过来的,我点开了信息。
“早上匆匆的给你电话,也没得聊到点子上,现在有空吗?”
“刚刚吃完饭,午休的时间,无事可做。”
“聊点什么吗?”
“不是约好晚上见了吗?”
“可我一个早上心慌慌的,恐怕等不到晚上。”
大致是说,如果我的小说有写到关于他的内容,希望我把他的真实姓名隐去,用某个代名就行。
这个我想是不用担心的。我的小说里是不会出现真实生活里的人名的。毕竟是小说,小说的人物都是虚构的。百科如是说,小说,以刻画人物形象为中心,通过完整的故事情节和环境描写来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体裁。
或许朋友是看到了,我在序章里随感0108的内容里提到思桦老师的名字以及提问题的海哥。思桦老师的名字确确实实是存在真的名字。但我觉得影响不大,只是我觉得,所以也没有隐去她的姓名。因为思桦老师给我的影响是积极向上的,引领我走入这热爱读书的世界,对我也是特别照顾和关心,或许她并不知道,或许她只是觉得这是她教师的本职工作,日常工作而已。
然而对于十二、十三岁的我,尚处于一个启蒙的年纪,一个好奇心强的年龄,影响是相当大的。如果有一天,在南乡街上,或者在宜县的某条道上,又或者我今年打算专门上门去拜访她,或许她已经认不出我来了,可能我也认不出她了。
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一二年寒假回家过年的时候,那是七九班的十年聚会。这个十年聚会的约定,也是思桦老师提出来的。这次聚会的人员并不是很整齐,十多个而已,但是H老师到场了。也留下了一些照片,但是我也只有一张集体合影,是后来在七九班的QQ群里,大家发出来的之后我才得以保存的。
一二年的她,还是如零二年一样的瘦小,一样的带着一副眼镜。聚会时,我和她并没有太多交流,一是那时对于她总是有一份愧疚,在初中、高中时给她写信谈心时,谈了很多自己关于未来的构想,未来的规划等等。然而高考过后,分数太低,并没有能够兑现在信里和她谈及的内容。实在觉得对不住她,或者说是无言以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后来也就慢慢和老师断了联系,但我从未忘记。
到了一二年将近年底,就来L市了。在L市的五年里,头两年是没有假期的,第三年才有,然而这休假的三年里,也没有在过年时候得休过,也没有专门去她家拜访过。在序章里也有提到过,12年到17年,是一个自我思想封闭的五年,不太敢去触及过去的事,特别是这些对我有深刻影响的人和事。
休假时,接触最多的也就是,那些一起玩了十多年的初中同学,我南乡中学里结识的好兄弟们。谢谢他们这五年来对我的包容和理解,因为在和大家聚餐时,大家都发现曾经中学时代那么活跃爱说话的我,竟然已经变得沉默不语了,甚至是可以用麻木来形容。
15年第一次和大家聚餐的时候,特别明显,后面两年休假和大家聚餐时,就明显的爱说话了好多。今年是有打算过年休假的,也是觉得有必要去拜访她了,拜访我敬爱的思华老师了,那么好的一位老师。见面之后,聊什么好呢,也没想过,那就和她聊聊近况吧,和她说,我最近在写一部小说,里面有关于她的内容,在小说里还用了她的真实姓名,她是否会介意。
倘若她说不要用或者关于她的内容不要写。那么我是会把这些内容删除掉的,我是遵从本人的意见。记得百科里介绍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创作特点是这样写到:
“作者说他讨厌日本传统小说特别是“私小说”,那种乱糟糟湿漉漉黏糊糊的家庭关系、亲属关系和人事关系。这首先表现在对政治机构、权力技术、官僚体制的无视和戏弄,村上最蔑视这些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存在,甚至对自己赖以生活其中的“高度资本主义化”的现代都市也从未心满意足;其次表现在他一向以完全平等的姿态对待每一个人并同其保持距离。村上从不接近任何人,不写人与人之间利益的纠葛、不允许主人公涉足他人的精神疆域和私生活禁地,甚至不描述“我”以外之人的心理活动。也就是说,在村上作品中,主体远离客体,从而在更高的层次上把握客体。”
其中“不写人与人之间利益的纠葛、不允许主人公涉足他人的精神疆域和私生活禁地,甚至不描述“我”以外之人的心理活动”,也是我十分认同的,也是我现在写作的一个方向。
最后呢,就是在序章里提到的海哥,确确实实是我在南乡中学里结识的好兄弟之一,用了他的名字,没有带姓,而是带了哥字,是我们平时交流或见面时的称呼。或许在哪十几个好兄弟知道海哥本人是谁?但对于其他朋友圈的好友或者QQ里的好友能认出来估计也没几个,对他们来说,也就是一个名字的代号而已。如果海哥在看到这一章以后,如果他有看的话。给我发信息或者打电话说,把与他有关的内容删除掉或者换个名字,我也是会马上去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