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哭着求饶:“老爷,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程市首却根本不听,咬牙切齿地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们把我害成这样,看我把你们这对败家的母子打死!”
看着程市首暴打自己的妻儿,牧云冷哼一声,眼中的不屑之意尽显,随后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医院大厅。
他朝着身后的一批道医招了招手,声音沉稳地说道:“走,和我一起去炼丹房炼丹。”
那些道医们赶忙跟上,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哪里还管什么程氏一家人。
炼丹房里,牧云在一群道医的注视下开始炼丹。
牧云深知,炼丹技艺的传承至关重要,他有意培养这一批道医,让他们成为优秀的炼丹师。
所以每次若炼丹的时间充裕,在炼丹之时,他都会叫上木兮院长以及一众道医,让他们在一旁观摩。
此时,他边炼丹边讲解其中的要点,就像一位耐心的老师父。
“你们看,这炼丹之时,火候的把控是关键,如同行走在钢丝之上,稍有偏差,一炉丹药便毁了。”
牧云一边操控着丹火,一边说道。
道医们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有人提出问题:“牧云先生,那这药材投放的顺序有什么讲究吗?”
牧云微微一笑,详细地解答起来。
他一心想着,不能总是自己亲力亲为地炼丹,等这些道医能够熟练炼制丹药了,自己就能轻松一些,当个甩手掌柜了。
而另一边,程氏一家在失势之后,生活瞬间陷入了地狱般的困境。
那些曾经被他们欺负过的人,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围了上来,开始落井下石。
程市首走在街头,曾经对他阿谀奉承的下属们,如今都换了一副嘴脸。
“哟,这不是程市首吗?哦,不对,现在不是了。哼,你也有今天啊!”
一个曾经被他训斥过的小官员阴阳怪气地说道。
程市首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力反驳,只能低着头快步离开。
程夫人更是凄惨,她去市场买菜,那些小贩们都对她冷嘲热讽。
“这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程夫人吗?怎么,现在没钱买好东西啦?”
一个卖菜的大妈故意抬高了价格,“就这个价,爱买不买,别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有权有势的夫人。”
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你……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大妈冷笑一声:“我这还是轻的呢,想想你以前是怎么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的!”
程公子就更惨了,他坐着轮椅出门,那些曾经被他欺负过的同学看到他,纷纷围了过来。
“哈哈,这不是程公子吗?你也有今天啊,断了腿的滋味不好受吧?”
一个同学嘲讽地笑道。
“以前你那么嚣张,现在怎么不威风了?”
另一个同学也跟着起哄。
程公子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却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
他们家的房子也被收回,银行也来催债,曾经的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般消失不见。
程市首四处找工作,却处处碰壁,面试官们看到他的简历,都冷笑着拒绝:“我们可不敢用你这样的人,谁知道你会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程夫人看着日益贫困的家,整日以泪洗面,她对着程市首哭诉:“老爷,我们该怎么办啊?”
程市首无奈地叹着气:“都是你惹的祸!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在崇州市,他们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生活落魄得就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最后,他们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不得已,收拾了仅有的一点行李,灰溜溜地搬离了崇州市。
至于他们躲到哪里去了,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知道,仿佛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只留下人们茶余饭后对他们恶行和报应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