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夫,我知道你要对我使用激将法,可我还就应了,前提是不允许使用长枪,我只是一介军师,不擅长使用武器”。
安然假装思索片刻后答道:“本就是和平比试,刀剑无眼,若伤了谁都不好,我们听闻草原上热爱角力比赛,京城中逢年过节也有人会表演,我们只是想看看涂国的的人是如何比试”。
“好就角力比试,安大人,可愿应战”。
说完,两人将双肩漏出来,她们认真看着夏世后背,夏世的右肩部有着明晃晃的烫伤,但是依稀能看见星星模样的胎记,还有背部布满的鞭痕,几人盯着夏世的眼眸看,带着心疼,疑惑。
安然又看向予望,予望的背上也有刀剑伤。
“你们放心我会手下留情,不会伤了你们的弟弟胳膊腿”。夏世还以为她们担心他伤了予望。
心悦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从脸颊划过。
夏世看了一眼心悦,不知为何想上前为她擦泪,见钩藤将她挡住,安然擦泪。
两人开始比试,一开始抱在一起,夏世虽然比予望矮个头,但他的气势不差,两人抱在一起纹丝不动,夏世额头以及手上的经脉暴露出他就要战败,予望说出:“夏大人,我要开始用力了”。
夏世一下被推到在地。
心悦赶紧上前,将夏世扶起来,夏世赶紧将衣服拉起来的同时:“小姐,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这好像是第一次见面,你对我是不是过于热情,我承认你长得很好看,可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
“大哥,若我真是你妹妹呢”。
“不可能,我父亲确实是个风流人,十年前也确实来过望国,可是生不出你这样大的妹妹”。
“大哥若你是望国人呢,你的右肩烫伤又是怎么回事,身上又怎会有那么多的鞭痕,你可还有四岁前的记忆”。
“别逼我动手,我要喊人了,我最懂人心,你们不过是想挑拨我与母国之间的关系罢了,我是涂国夏威将军之子”。
钩藤将盒子递给心悦,心悦打开,递给夏世让她看,“这是大哥小时候的画像,我们全家人的画像”。
“不用说了,我也不会看,小心我给你撕了”。
夏世虽然这样说,心悦还是将画像一张张打开,拿到他的面前。
“大哥这是我们出生到四岁的画像,你看这四岁的画像的眉目多像你呀,你从小就聪明,会筹谋,小时候父亲和爷爷就说,我家出不了将帅,或许能出个军师”。
“我不是你的大哥,不要乱喊”。
说着就喊外面的人进来,将他们赶出去,予望想要动手,被安然和钩藤劝住:“此处动手不合适”。
接着去拉心悦,“今日事发突然,给他一点时间”。
心悦三步两回头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