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人有的时候还是要点儿脸皮为妙,我安慰岁农的,你咋还当真了?”谢南衣想了一大圈,终于想通江书白忽然犯病的原因在哪儿。
“娘子,你不懂我。”江书白背过身,见与谢南衣行不通,双手环胸生闷气。
无论谢南衣如何叫他、逗他始终没有反应,最后在江书白响起的呼噜声结束。
令谢南衣万万没想到江书白背着她捅了个大篓子。
她跟李桂兰婆媳二人买菜回来,只见黄杨氏一脸焦急的在她家门口前来回踱步。
快走两步迎上前,将人请进家门,倒了杯茶水放在黄杨氏跟前问:“婶子,是不是有事找我?”
唉。
黄杨氏叹了无数次气后,鼓起勇气,拉下她那张老脸问:“侄媳妇,你跟婶子说实话,大侄子与我家黄平背地里是不是有一腿儿?
我家黄平迟迟未娶妻是不是因为喜欢大侄子?”
“啊?”谢南衣茫然道。
待反应过来,笑道:“婶子多虑了。
昨日我跟孩子们举一反三,告诉他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一定不要把自己闷里面,别让敌人看笑话。
我拿相公举例来着,说像他长着一张好看的脸,男女都喜欢,谁知他当真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的他神神秘秘拉着黄平的手腕进屋,鬼鬼祟祟的关上房间门。
我们寻思发生啥事,怕你叔我俩知道,便让你叔去偷听,一听不要紧,差点儿没把你叔我俩吓背过气去。”
得知事情真相,黄杨氏松一大口气。
本来小儿子迟迟未娶够无法面对地底下埋着的老祖宗,谁知又发生这样一场乌龙。
“大侄子的长相出众,有男人喜欢也是正常。”黄杨氏琢磨道。
估计就是太好看了,才把脑子烧傻,问出这种吓人的问题来。
“婶子快别给他戴高帽,他那人心眼儿实,容易当真。”谢南衣笑着打趣。
“这倒是。”黄杨氏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心底这块儿高高悬起的石头落了地,起身便回家了。
临走前,谢南衣叫住她道:“婶子,姻缘这东西有早有晚,只不过我们成婚生子比较早,才显得黄平兄弟不正常。
你看常兄弟比他年岁还大,不一样至今未成家。
你看宝宝兄弟的姻缘当初不也是说来就来嘛。
有的时候越着急越没有,等到婶子与叔心态放平,说不准儿媳妇哪日就主动找上门来了呢。”
“那感情好,我借侄媳妇吉言喽。”黄杨氏着急而来,高兴而归。
傍晚,江书白被黄平与张宝宝两人架着胳膊送回家中。
他喝的醉醺醺,指着黄平问:“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哪点差啦?”
“江书白,你又犯浑。”谢南衣怒火噌噌往外冒。
她拧着江书白的耳朵,一脸歉意道:“黄平兄弟,你别听他胡咧咧。
我这不是跟孩子们举一反三,说他年轻时可招男孩子稀罕了,谁知他往心里去了。”
“嫂子,我没当真。”黄平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