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找到了方向，就各自散开了。

程毅民回到房间的时候，白千帆还没睡，正在等他。看到他回来赶紧过去给他收衣服，程毅民说自己先洗个澡，就出去了。

等程毅民回去了，两人就盖着被窝聊天。

“千帆，对不起”

“嗯？毅民，你”白千帆想说没有对不起，可是程毅民没让她说完。

“你先听我说。你知道我这个人不会说情话，为人还很严肃，有时咱俩的相处可能更像是公事公办，平时都是你在包容我。我很感谢。如果不是今天奶奶提起，我也没察觉到你会觉得我娶你是为了家世。你还记得你替学校参加辩论赛的那次吗？”

“啊，记得啊，输给你了”白千帆说起这个还有点伤心。

程毅民摸摸她的头。让白千帆很惊讶。

“就是那次，让我喜欢上了你。之前一直当你是表妹的”

这是白千帆第一次听程毅民说喜欢。

“千帆，我娶你并不是因为听了家长的话，也并不是因为到了结婚的年纪，更不是因为你的家世。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白千帆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的表情肯定很傻。她觉得自己像是喝多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可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她就想起今天的事，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这么多年，程毅民有什么事也不会瞒着她，也会给她讲程家发生的什么事。虽然很多都是解决完之后。

“可是我爷爷”

“千帆，他是他，你是你，当你今天选择和我们坦白的时候，你就是程家的人。虽然说这话有些残忍，但是千帆，我从小就被任为程家的下一任家主，为了程家，我必须心狠。如果今天你选择和白景之走，那么我们之间就结束了。”

程毅民说的话特别残忍，白千帆脸都白了，可是她知道，程毅民说的都是真的，作为他的妻子，白千帆知道，这个男人，为了程家有多累。她虽然有些伤心，但是对于程毅民的实话实说很是感谢。

她知道，这个男人这么直接告诉自己，是因为他很认真的对待自己。

“毅民，我知道你说的，也很感谢你和我说这些。可是我得消化几天，我，之前我对我的身份可能了解的不是很全面。还请你，请爷爷奶奶，爸妈他们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尽快适应”

白千帆这像是在和领导下军令状的态度逗笑了程毅民。

“千帆，我不能说能做到让你不做任何改变，毕竟以后，奶奶和妈妈现在负责的很多事都要你来。但是我和你保证，我会尽我努力，让你做自己。”

“好”

今天的谈话，两人的感情深厚了一些。两个人都过了那个只顾着情情爱爱的年纪，现在这样，很好了。

程安回家之后，又见了一下南老爷子，把今天的事情和南老爷子说了一声。南老夫人已经回鲁省了。

“这，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南老爷子沉默了很长时间，才说道。

“舅爷你知道什么吗？”

“如果我没记错，周家那老家伙当初是有未婚妻的，不过后来他没娶她，娶了现在的夫人”

“舅爷的意思是，白老夫人可能就是当年那个未婚妻？”

“查查就知道了。”

程安点头，又聊了一些其他的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