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这花魁是如何评的?”
听到这句问话,杨景双更是兴奋,说道:
“苟哥哥不知,要夺得花魁,怕是跟考状元一般,比拼共有三关,每天一关,每一关都是难度重重。”
“哦,是哪三关?说来听听”苟东夕也被他说有些好奇。
杨景双也来了兴致,抬手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说道:
“这第一关,乃是文斗,此次文斗特意从浮烟城东麓书苑请来了一位阁老,据说这位乃是在诗词歌赋上的出世名家,由这位阁老现场置一题,被荐举的姑娘们需在半炷香内或赋词、或言诗,最后由此阁老评出上等3人、中等3人、其余下等。当然,期间如哪位士子才人愿意为某位姑娘助阵,便也可赋词言诗赠与佳人,此为添红,若文采着实出众,便可直接助这位姑娘获上上等特评。”
“哦?那岂不是如果那姑娘本身诗文不佳,但是有外力帮助不也可获评,这岂不有失公允?”苟东夕不解,向杨景双询问道。
杨景双哈哈大笑:“这评花魁,评的其实就是个人气,苟哥哥莫不是以为真是要这群娇滴滴的美娇娘考状元不成,这最后看的还不是谁的人气更高,哪家更受追捧而已,再说,诗词歌赋一道上,本就出彩甚难,能压的住题就不错了,哪那么容易出彩头的。”
苟东夕被他说的一愣,不过想想确实如此,花魁花魁,不过是供这些公子哥们玩乐的消遣地而已,自己竟还真较真了。
杨景双继续说道:“这第二关嘛,叫舞斗,姑娘们拿出自己最擅长的曲目,依次登台献舞,我等观瞧众人都可用金银购置玉稠,投给心仪的姑娘,最后按照所获玉稠数量分出个高下,当然,这期间也有添红一说,有善音律者可献所创音律与某女子,若能与其琴瑟和鸣,便可助姑娘大大聚拢人气,事后也好能寻个入慕之便,但此事多罢可遇不可求,没出一次,便定是传为佳话不可。”
苟东夕听的起劲,追问道:“那第三关是什么?”
说道第三关,杨景双颇有些不屑,说道:
“第三关乃情关,说的白了就是斗财,也正常,睡姑娘嘛,当然要花钱喽,就看哪个姑娘收的打赏多喽。这三关过后,每关各占一成,三天声望最高四人,便是这浮烟城四大花魁,四人中最出彩的便奉为魁首。至于谁能拿得下花魁们的处子初夜,便要由花魁们自己指定了,但想必也定是在比拼中助力最多之人了。”
说罢,自顾自陶醉,呢喃道:“老子要是能拿下愧首的初夜,便以后都听了死鬼老爹的安排又怎样!”
听到杨景双言语中提到家人,苟东夕便趁机试探问道:“弟弟这次私自跑出来,不怕家里人怪罪吗?”
杨景双一脸无所谓,回道:“无妨无妨,他们也知道我玩够了自会回去,才懒得管我。”
苟东夕还欲再问,却被杨景双打断:“苟哥哥,刚才听你吟的那么好的一首词,定是在诗词一道上大有心得,这次花魁大会,可否帮弟弟去争一争那花魁试试?”
他这一问,苟东夕倒也被勾的心头痒痒,再说他本就想接近这少年人,多深入接触一下应也无妨,他如此安慰自己。
不过苟东夕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偶尔抄首诗出来得瑟一下还行,真要现场让他做一首出来,怕是挤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所以也不敢大包大揽,只能到时随即应变了。
他应道:
“既然弟弟开口了,哥哥我自然是愿意的,不过能否帮得上忙却不好说,弟弟届时可不要埋怨哥哥才好。”
杨景双自然连头称是,说罢便唤过小厮,带着苟东夕和铜子锡直奔着雅韵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