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可把沙小溪吓坏了,他如何能站起身让他们来检查,阿伯也是脸色一变,暗暗蓄力,已做好出手的准备。
汉子见少年没反应,淫笑一声:“你既不愿自己起来,那爷爷便亲自去摸摸看看。”
说罢,便挽起袖子要上前,身边老者再也忍将不住,刚要出手,便听得窗外突然喊杀声大作,随即从门口跑进一甲士,焦急向汉子禀报道:“队正大人,街上发现可疑嫌犯,正向渡口方向逃窜,次史大人命尔等速速围剿,不得延误。”说罢,便急匆匆跑了,想是继续通报其余小队去了。
那汉子一脸烦闷,唾了一口,骂了句秽语,也不迟疑,悻悻带着几人便离开了。
沙小溪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的情形真可谓凶险异常,若是没那等事情阻拦,说不得是怎么一个结果,可还未得他松口气,腿上突然传来一阵被人掐住的痛感,那手紧紧抓着自己腿弯不住摇晃,她这才反应过来,桶里可还有个人呐,当真是又羞又痛,连忙催促阿伯出去,当房门刚被关上,苟东夕再也忍不住,一头冲出水面,大口喘着粗气,口鼻里还不住的呛出水来,喘了几口,缓了缓神,这才低头看向自己身下水面只露出个小脑袋的沙小溪,那一双大眼睛正盯着他,眼里蓄满了泪水,说不出的委屈难过。
苟东夕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刚潜入水底时,他便发现了不对,怪不得这少年平日看起来一幅柔柔弱弱的样子,待看清了胸前那两座小鲍蕾,才知道他哪是个少年郎啊,分明是个刚出落的小姑娘家家,这一发现让他险些没憋住气,好在铁璃儿这具金刚身皮实的紧,才没有当场现了形。
小姑娘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怎么也止不住,两只白皙的小手捂住嘴巴呜呜的哭泣着。他心里很清楚,恩公如此作为定是为了躲避刚才的追捕才这样,至于恩公的身份她其实并不在乎,而恩公也必是当他是个男子,才用此方式。他心里并不怨恨恩公,反而还有些窃窃欣喜,只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止不住泪水,就是觉得心里难过的紧。
看到小姑娘的眼神,苟东夕哪还不明白小女孩的心思,他稍稍思量了一下,下定了决心,此事还是需要有个交代。
再不犹豫,他伸手迅速解开腰上的系带,褪去外衫,小姑娘顿时瞪大眼睛,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苟东夕也不理睬,继续解着衣衫头带。小姑娘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小脸羞红一片,身上也是滚烫的厉害,她瘪瘪嘴,伸手拭去了脸上的泪水,下定了决心一般,这一刻她反而觉得刚才的委屈、难过全部消失了,反而内心满是愉悦和期待,她向后靠了靠身子,呢喃了一声,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悉悉索索一阵后,苟东夕退光了身上的衣衫,看着小姑娘双手伏在胸前,眼睛紧闭,一幅娇滴滴的羞赧表情,忍不住摇头苦笑。
他伸手抚摸了下少女的秀发,随即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调侃道:“睁开眼睛,好好瞧瞧。”
少女脸上更红了,心想恩公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竟是这般使坏,但又转念一想,既然已经是这般了,哪还有转圜的余地,便也没什么可顾及的,这么一想索性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她慢慢睁开眼睛,可眼前的一幕让她顿时愣住了,表情玩味,张口结舌,竟是忍不住咽了个口水,心道:“恩公,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