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郁让秘书去照顾陈安冉,但陈安冉不想离开南向晚,眼泪汪汪:“姐姐,我害怕,我可以跟着你吗?我保证,我一定会很乖很乖,不会闹的。”
想到刚刚陈安冉才经历那么可怕的事情,南向晚自然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
“先带她回去吧。”
盛怀郁盯着陈安冉几秒,最后还是同意了。
而这是看在南向晚的面子上。
回去的路上,陈安冉坐在南向晚和盛怀郁的中间,不过陈安冉整个人,都靠着南向晚,根本不敢碰到盛怀郁半点。
南向晚注意到这点,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她知道,盛怀郁不是故意板着脸,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孩相处,她安抚的拍着陈安冉的后背,轻声细语。
“如果困的话,现在就睡吧。”
陈安冉明显已经有困意,但她还是强撑着:“姐姐,我想跟你说……说院长的事情。”
似乎是为了不让盛怀郁听到,陈安冉特意把声音放轻很多。
盛怀郁偏头,眼神无奈。
南向晚伸手拍了下盛怀郁,她肯定是一晚水端平:“没关系的,这个哥哥是姐姐的丈夫,通俗点来说,就是老公。”
盛怀郁再次看过去。
嗯,他喜欢南向晚喊他老公。
注意到盛怀郁的视线,南向晚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她基本上都不会这样叫他,不禁脸颊发热。
“姐姐,你的脸突然变很红哦。”陈安冉说道。
盛怀郁轻笑,握住南向晚伸过来的手:“也就是说,你姐姐是我老婆。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所以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不需要背着我。”
即便盛怀郁这么说,陈安冉也没有立刻相信,直到南向晚点点头,她才说道:“院长他每个星期三的晚上,都会跟一个人见面,那个人会给院长一包东西,感觉沉甸甸的,然后院长就很高兴的回了办公室。”
“有次,我悄悄的跟在院长的后面,看到院长在办公室里,打开了那包东西,是金色的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院长很高兴很开心。”
南向晚和盛怀郁对视一眼,都大概分析事情是什么,肯定是院长跟什么人勾结,做一些卖/孩子的不/法勾当。
至于那包金色的东西,应该就是金条。
不过这些暂时都只是他们的猜测,还需要一定的证据。
盛怀郁盯着陈安冉:“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
“难道你们孤儿院睡觉,没有人看管吗?”
陈安冉摇摇头:“不会有人管我们的,所以我们都自己待在房间里,如果出去都是悄悄的,不惹出事情就可以了。”
“我每天晚上,都喜欢跑到阁楼去,然后就看到了。”
这也能解释的过去。
当然,他们还会另外派人去调查。
孤儿院那边,盛怀郁已经安排了许多人,不会让院长和院长秘书有机会去做什么小动作,绝对将所有苗头都扼杀。
盛家灯火通明,因为孤儿院的慈善活动。
盛母焦急万分,在客厅走来走去,直到看到南向晚和盛怀郁好好的回来,她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啊!”
“好端端的慈善活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南向晚上前,安抚的抱了抱盛母:“妈,您先别着急,警方已经在调查事情的经过,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应该只是一起意外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