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兄还有这位小兄弟,如若不嫌弃坐下一起吃吧。”
樊刀刚想拒绝,心里想着毕竟他和胡宗瑜并不熟,贸然在别人这里过夜总是有些冒险。然而,胡宗瑜的手一掏,立刻从怀里拿出一瓶酒,轻松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一秒,樊刀就薅起袖子坐胡宗瑜身边,眼巴巴地看着玉瓶内晃动的琼液,眼神中闪烁着对强烈的渴望。酒瓶打开,浓烈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樊刀的口水差点流出来,忍不住凑近,迫不及待地想尝上一口。
“来,樊兄。”胡宗瑜也是爱酒之人,笑得特别开朗,倒了一杯酒,递到樊刀面前。
樊刀也不客气,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酒精在喉咙里燃烧,带来一种舒畅的感觉。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酒鬼的本色随之展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仿佛这世间的烦恼都被酒精洗去。
“哈哈,真是痛快!”樊刀大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醉意,手掌拍打着桌子,惹得旁边的年轻人纷纷侧目。
这次轮到顿山翻白眼了,他忍不住告诉胡宗瑜,这樊刀是荒野里出了名的酒疯子。曾经醉酒独自一人冲到兽将级的狐狸老巢,抱着女狐狸睡了一宿。看樊倒越喝越嗨,又忍不住开口道。“樊刀你悠着点,这里可没有媚娘子。”
胡宗瑜倒是一点不在意,反而大笑着将酒杯高高举起,仿佛这种豪放的场景让他颇为享受。随后他爽快地一饮而尽,酒香四溢。
“好!”见胡宗瑜这么爽快,樊刀立刻来了精神,眼神中闪烁着的光芒。“不愧是胡少,这城里的酒越喝越过瘾,来,我们干一个!”
樊刀把酒杯一举,满脸陶醉,仿佛能从酒中汲取到无限的快乐。他的酒量在众人中出名,虽说有时候喝得神志不清,但那种豪迈的气势,总是能带动气氛。
“少爷,荒野不宜醉酒。”眼看胡宗瑜三杯下肚,一旁的陈原适时开口劝告。其实醉酒事小,听了樊刀的故事,他真怕对方一个上头就抱了上去。
他家少爷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冰清玉洁啊。
“我说兄弟,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在哪喝不是喝。来,我先干了,你随意!”樊刀豪言壮语,仰头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带来无比的快感。他的脸色渐渐红润,情绪越发高涨,整个人看起来像被酒精点燃了一般。
陈原反扣住樊刀的手,将其控制在身边。这樊刀真是自来熟,也不管认不认识,上桌直接敬了一圈。吹嘘拍马,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这时季云修也溜到了一个餐桌前,他没有去主桌,平时也都是和小孩一起坐,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坐下了。不过看主桌喝的火热。季云修也忍不住接过酒杯,一口干下。“咳...这白酒啊!”他咳嗽了几声,脸上露出几分火辣的神色,显然也被这强烈的酒劲给冲到了。
“是啊,这可是胡台酒,胡氏集团取滴水湖下的仙泉水,揉和几种草木之灵酿制而成,一般地方喝不到的。”刚加入护卫队的那个青年开口道,好似有点嫌弃季云修喝的有些浪费了,拿起酒杯一小点一小点的品。
“哦这,”季云修有点尴尬,他不懂酒,平时也不咋喝,他是闻着这个香才倒了一点。但很快他就把持不住了,一只烤得金黄、香气四溢的野猪腿被端到他的面前,油脂在火光中闪烁,令人垂涎欲滴。
强忍着等周围的人都轮了一圈,季云修连忙拿起刀叉,开始大快朵颐。猪腿的肉质鲜嫩,咬上一口,肉汁四溢,瞬间在口中化开,满是香味。感受到肉块在口中化开,满是香味。季云修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完全忘记了周围的喧闹。
“这是多好吃啊。”
季云修的吃法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但此时季云修已经完全陷入了对食物的狂热追逐,根本顾不上说话,嘴巴被不停塞进来的肉块完全占据。他狼吞虎咽地啃着那块巨大的野猪腿,双手像抓住宝贝一样紧紧地抱住那块肉,刀叉早已被遗忘在一旁,直接用牙撕咬,脸上满是油光,甚至连衣服都被肉汁染得闪闪发亮。
肉汁飞溅,几乎溢满了他整个嘴角。每当他撕下一大块肉,嘴巴几乎塞不下,但他毫不在意,拼命地往肚子里灌。整个场面让人不禁怀疑,这人到底有多久没吃东西了?仿佛前一秒他还在荒野上挣扎求生,下一秒便坠入了天堂。
“我的天啊,他是多久没吃饭了?”旁边一个护卫忍不住咂舌,眼中满是震惊
“看那架势,像是从荒野里逃出来的难民啊!是不是走了几天几夜没吃东西?”另一个护卫跟着摇头,显然也是被季云修这近乎疯狂的吃相给惊呆了。
“怪兽肉啊!他这样吃,会不会直接爆体?”那名提醒他的青年皱着眉,低声嘀咕着,眼中尽是忧虑,“这可不是普通的野猪肉,蕴含着强大的能量,哪有他这么吃的!”
季云修全然不顾周围的议论,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食物,每一块肉都像是他在荒野中求生的最后救命稻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嘴巴连停顿的时间都没有,肉汁不断溅到他衣服上,但他完全不在乎。
“我看他这样,像是要把整头野猪吃掉啊!”有护卫难以置信地嘟囔着,“小兄弟,你真是饿了。”
季云修夸张的吃饭很快就引起了主桌的注意,“我没有虐待他啊喂。”他这不要命的吃法让樊刀也忍不住辩解。不过他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喝酒贪杯,很快就醉倒在地。
季云修的狼吞虎咽吸引了大家全部的关注。随着他不断进食,周围的气氛也开始变得微妙起来,似乎连空气都在为他这疯狂的吃相而凝固。
而此时的季云修,眼中早已没有了其他人的存在,他的身体在不断膨胀,仿佛被肉汁充盈得快要撑破,衣服上的油光愈发耀眼,恍若一只被施了魔法的怪兽,无法自控。每当他撕下一大块肉,仿佛连同周围的欢声笑语一起吞进了肚子里,四周的喧闹在他耳中消失殆尽,唯有食物的香气充斥着他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