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韩经正坐在自己房间,旁边坐着白天的考官。
“韩师叔,这是今年的入门弟子名册,共一千五百余人,其中内门三百八十三位,亲传一位,恭喜韩师叔找到后继之人。”
“嗯?”韩经有点疑惑,亲传,我什么时候有亲传了?
“就是今天李书缘带回来那位,他说见到你们举行了拜师礼了。”老者试图让韩经想起些什么,心想贵人多忘事啊,连收了个徒弟都忘记了,也难怪,以前他带上山的弟子虽天资不错,可都未能继承他的衣钵。
“今天我测了,白光。”老者凑过去悄悄说:“怕引起关注,就先记名到你这,我就先来了。”
“白光?”韩经也是很意外,当初看到他凭借凡人之体就能爬上那山峰就知道他不一般,要知道那天训练的人,虽然都自封法力仅凭肉体,但他们可是都经过了淬体的。
“他现在在何处?”韩经瞬间来了兴致。
“坏了,当时心里太激动忘了告诉他地方,就匆匆的走了。”说罢夺门而出。
第二天,开始讲学,内门弟子刚入门是由不同师叔轮流教学的,之后才会根据他们的天赋才能分到不同山上。
而今天第一堂课孔顺怜掌门亲自教学,他把学生们带到了李书缘和谢小凡面前说道。
“修行第一课,就是要心正,心不正则人不善,人不善则道不明,道不明则不足修行。”
“心境的高低直接决定你们修道的长远,你们虽然都是内门惊艳之辈,但将来到达的高度还要看你们的心境,心境不正,轻则修为滞怠,重则身消道陨。”
“眼前这位,”孔顺怜上前去拍了拍李书缘那圆滚滚的肚子:“曾经和你们一样是内门的天骄子弟,后来心境不修,导致修为难以寸进,发配到灶房修身养性,这一修就是几年啊。”
孔顺怜无奈的摇摇头叹气,对于每一位弟子来说,都像自己孩子,看着自己孩子这样也很难过,但是修行在于个人,大道理谁都懂,可是心境还是要看自己。
待孔顺怜在李书缘前面一顿输出以后,才带领内门弟子去其他地方讲学,按以前的习惯,第一天也是就是随便熟悉下宗门。
待人走后李书缘看着跟自己吊在一起的谢小凡眼中有点愧疚,但是不多:“兄弟,够义气,以后有啥需要哥的,吱一声。”
“哥,能不能先把我放下去。”一觉醒来谢小凡断片了,对于昨天的事,只停留在李书缘拉他去喝酒,之后的事一点记不起来了。
“谢兄弟好雅致啊。”此时唐凌运来到了谢小凡跟前:“一天不见你就这么玩呢。”
一边解绳子一边打趣谢小凡,把谢小凡放下来后,没有去解李书缘的意思,一边的李书缘急了:“这位小兄弟,也把我放下来。”
“不放,太累。”唐凌运一本正经。
“你都把谢小凡放下来了。”
“所以说太累了。”
三人无言,谢小凡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脚,就要去解李书缘的绳子,被唐凌运一把拽住。
“走吧,该去听掌门讲学了。”谢小凡不清楚,对于商贾世家的唐凌运来说,连累他人是大忌,所以看不过李书缘。
但是他也没有袖手傍观,伸手甩出一张百两银票对灶房的人说:“谁代劳一下?”
灶房的人看着这壕有人性的后辈,说道:“他你可以带走,至于李师兄,师父不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