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股耐人寻味的味道蔓延至屋外。
风摇曳在烛火旁,露出本性的撕咬。
惊叫一声,竟是无了喊声,似是晕了过去。
屏风阻挡着,看不清里面景象。
微弱的女音娇声说:“够了,够了。”
另一个粗犷的男声道:“柔柔,不够的。”
……
花想容没有说什么,只是和墨知遥手挽手回了院中。
院中人慵懒站在树下,眉眼微挑。
花想容的笑容一顿。身旁的墨知遥惊呼一声。
“云师兄?”
云相翊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墨知遥便识趣地离开了。而花想容还未搞清楚状况,手中就多了一把佩剑。
云相翊嗓音微哑,漂亮的眼睛看着剑刃,道:“此剑名唤碎雪。”
接着,他站到花想容身后,手握住她拿着剑柄的手,轻轻挽了个剑花。
不过花想容怎会不认识这把“碎雪”,这是前世她的本命剑,也是在新婚当天碎至无法拼凑的碎雪。
她突然很想落泪。
一个剑修,本命剑全碎,却忽然如奇迹般出现。
她抿了抿嘴唇,强忍泪意。
云相翊察觉不对,问她:“怎么哭了?”温柔似水。
花想容摇摇头,整个人像被揽在怀里,一招一式恰到好处。
这是云相翊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教花想容练剑。
她想,必定是宴散时青垣叫他务必多加指导自己,别给今生殿丢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