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
闻仲着急,大商军队慌了神。
姜子牙此时,赶紧偷袭,派出大军偷袭。
闻仲来不及回防,西岐大军已经攻进来了。
闻仲只得大喊:“陆压他爹,误我啊!”
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闻仲等逃出来的人,修行了片刻,发现没见申公豹。
“申公豹哪里去了?”
副将回应:“启禀太师,末将不知!”
休息得差不多,赶紧动身。
此时,一个山卡卡里,申公豹不断的跑。
申公豹不断的跑。
后面没有豹子追他,也没有几只糖浆。
因为申公豹就是豹子。
申公豹看到前面一棵树,停靠了下来。
“幸亏贫道跑得快,不然就被追上了。”
申公豹喘息了一会,有继续赶路。
“这次燃灯老贼欺人太甚。等我回阐教,再找几个厉害人物,来嘎了燃灯。
阐教的南极仙翁和广成子等人,我请不来。
那就道行天尊和清虚道德真君吧!”
说完,继续赶路。
不到片刻,赵玄坛出现,就在申公豹休息的地方。
“申公豹啊申公豹,赶紧多请一些阐教弟子来,本座可是期待了好久啊!”
赵玄坛,看风云变幻的天象,“要变天了,这是要下雨的节奏啊!”
看来,出门要带伞啊!
……
回昆仑的路上。
申公豹,不断逃跑。
一路上,雨,下大了。
先是蜻蜓点水的小雨,接着就是暴风骤雨,最后瓢泼大雨。
连路都看不清了。
申公豹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水里,举步维艰。
才抹去的雨水,擦了又满,怎么都抹不去。
不肯停歇的雨水,就像无情的命运,不肯善罢甘休。
疯狂地打在申公豹的脸上,模糊了前方的视线。
申公豹像一只无家可归的老鼠,在雨中难行。
昆仑很远,可就在脚下。
用心去走,总有一天能到达;
人心很远,无论怎样掏心掏肺,都换不来一片真心。
无论申公豹怎么做,都得不到燃灯和多宝的赞赏。
反而是姜子牙,那个老梆子,废物一个,还能得到老师们的赞赏。
提前毕业,还能在人间捞取功德和富贵。
前段时间,听说还娶了妻,一个六十多岁的黄花大闺女!
这老小子,还做了西岐的相父,和领军主帅。
听到这些,可把申公豹给气的,七窍生烟。
同样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两人都可以主持封神,可是这样的任务,被交给了姜子牙。
申公豹觉得委屈,委屈后是愤怒和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姜子牙,就能人前富贵?
而我只能躲在山里,吃野草?
我不甘心!”
尤其想起此次燃灯放过自己时的眼神,申公豹痛苦不已。
那个眼神,充满了怜悯、可悲和无视。
燃灯看着申公豹,“贫道就知道,你成不了大气!”
把申公豹气得,“我一定要证明给你们看,我比姜子牙更强。”
雨,越下越大。
申公豹嚎啕大哭,倒在雨里。
眼里有泪,痛;
眼里有雨,悲。
嘴里也有泪,苦;
嘴里也有雨,难。
申公豹全身雨水。
一时,竟不知是雨,是泪。
申公豹拿出打神鞭,怒吼“我就是要打败姜子牙,证明我比你强!”
申公豹不服。
人生艰难,昆仑难行。
“那就爬,爬回昆仑!”
申公豹匍匐着,要爬回昆仑……
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