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大概看看有个了解就行）

“在学校怎么样？”

“他们都骂我，还踢我。”

“你平时和别人闹着玩不也有时候会把别人弄痛了吗？你也不是故意的，他们就是在跟你闹着玩没深没浅的。”

“哦……”（我下楼梯在后面推我，没推下去又推了一下后转身笑着跑开也是在玩……吗？）

……

“下次不许推她知道了没有，万一她摔下去怎么办。”

“哦（满不在乎）。”

“……”（要是我那个时候没有下意识抓住扶手……要是我摔下去他能不能被惩罚，要是我放手就好了……不！不能这么想。）

“下课了，去操场，课间教室不留人。”

“嗯，好。”

“就你会告诉老师是吧。”（用力踢）

“我跟你说，她天天有一点事就告老师，可烦人了。”

（那是小事……吗？）

“她老烦人了，班里都没有人跟她玩。”

（不是你们带头孤立我吗…）

（笔被掰坏丢进垃圾桶）“我这是为民除害。”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告诉我啊，我可以改的……）

“你赔给人家一根笔。”

（丢给一根坏的笔）“给你。”

“这个是坏了的……”

“就这个，爱要不要。”

“……”

（为什么？好累，老师……真的有用吗？）

（小学生，真的没有坏心眼吗？）

………………………………………

12岁，小升初之前

（对着镜子）

“董雨晴，这样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