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青葱翠绿的山,山上郁郁葱葱,风景如画。低头望到山脚处却又是血气冲天一般的士兵整齐划一的立着。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小魔头难活哦。”
老人苍髯如戟,身穿青衣,望了下远处混乱的森林,那里有的树焦烂不堪,只剩还没烧尽的残枝烂叶,横七竖八的树干躺在地上,树墩却不知道在哪,坑洞随处可见。
从远处看过去,有的山头变成的大坑,有的山被斩开,山壁光滑如镜,有的山腰被打开一个大洞,千奇百怪,看下来犹如一众奇观。
要是有人还想在还原这里发生了什么,任凭他想破脑袋的便也是想不出来的。
老人再将视线往前面挪,身着白色鎏金盔甲的士兵直直立着,手里的长枪或战戟寒光闪闪,用警戒而愤怒的眼神死死瞪着对面。
这一眼就望到头的队伍却气势磅礴,犹如伺机待的雄狮,吓得人心死。而他们只盯着一个人,那个人黑发飘飘独坐山头,擦拭着一柄银头红杆的长枪。
老人捋了捋胡须,心中暗道:
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心雄气霸,似撼天狮子下云端。有老头我半分神气。
随即老人就转身沿着耸立峻峭的岩壁飞了上去,过了山腰,没有山头,只有像被刀忽然削平了一样的山顶。山下也只有一条若有若无,蜿蜒盘曲的小道。
平整的山顶上只有一座木头房子。上空有个黑袍人背着手,与几十里外的金色战车对峙着。
那车用天马拉着,车上站着七个身着金丝白袍的老人,一旁还有几个人服侍,嘴里喊着长老。
而青衣老人身形一动,便如清风一般,从木头房子背后悄悄上了山。
房里,一个紫发亚人男子将身上的蓝紫色铠甲脱下,边甩了甩身上不断变成金色光华的蓝色液体,一边推开木门进入了里屋。
“姐姐,再坚持一下,人皇陛下一定来了。”一个头发火红的女子慌乱焦急的鼓励着床上翻来覆去正在疼的要死孕妇。
正当她急得原地打转的时候,那亚人男子进来了,而青衣老人也像是凭空出现一般站了床边。
火红秀发又穿一身红衣的女子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老人拉开。随后老人拿出一块石头,瞬间打开自身脉门,庞大气血和脉力刹那间便充斥了整个房屋。
一扇扇古朴神秘的“门”忽然出现,由一扇逐渐分为两扇,由两扇变四扇,随后变出八扇,最后衍化出了六十四扇。
紫发亚人见红发女子被老人展现的气血直接掀飞,便快速冲上去把她接住。
“我不行了啊!好痛啊!”
床上的孕妇苍白的肌肤因肚子胀疼显得更加苍白。此刻看起来却有点虚弱,双眼又充斥着金色的血丝。一头金发也显得黯然无光,她的双手死攥着床被,有几处地方都已经被撕裂开了。
六十四扇“门”旋转飞舞着,逐渐变化形成了一个个法纹。这些法纹落在孕妇的肚子里逐渐勾勒出一个胎儿的模样。就这样六十四扇门不断的旋转变化,落下法纹也愈来愈复杂,就在最后一个法文落下与最初的法文首尾相接之时,老人将石头按到孕妇的肚子上。
一片寂静,只有随着腹中胎儿一颤一颤闪烁的法纹。
“人皇陛下?”
紫发亚人见状焦急的上前询问。
“妈的,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用这个三生石啊。一定有什么疏漏,一定有什么疏漏。”
青衣老人,也就是当今人皇,李瑞。
李瑞放下所谓的三生石,凭空变出一本红皮书,快快的翻看查找了起来。而屋外那个黑袍男也感应到屋里像是出了问题一样,脸上露出了一丝慌张。
而对面的几个老人也是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丝慌张,意识到木屋内应该是出了什么状况。几人相视一下便心领神会,随即暴起从战车上直杠杠的朝黑袍男打了过去。
黑袍男也丝毫不惧迎了上去,一人在山顶迎战七人,拳脚相间,丝毫不落得下风。黑袍男心生疑惑,想着这七个鬼老头怎么打的十分粘黏,像几个牛皮糖一样粘着自己,不过自己也需要拖时间,那便顺着他们的意。
忽然有两位长老各自中了一拳,他两也借着拳劲后退,在退出到山顶外后忽然打开自己的脉门背后生出异象,两个老人背后都生出了六对洁白晶莹的羽翼。
随后又有两位长老从战斗中脱身,向着山边跑步飞去。
剩下的三个长老,拼着自己多挨一些拳脚,也把黑袍男拖在了原地。
背生羽翼的长老在空中蓄力,然后加速朝着两位跑步飞来的长老撞去。
黑袍男见此非常讶异,旋即看到被这四位长老两两相抱,犹如炮弹般飞向木屋,黑袍男也不管与自己鏖战的三个长老便向木屋飞奔而去,想要把那几位长老给拦下来。
剩下的三位一见黑袍男想跑,一拥而上去抓他,然而老年人的爆发了始终是比年轻人弱了些,黑袍男一脚直接踏碎平地,爆发来的气浪直接掀翻了身旁的地皮,一枚更强大,速度更快的炮弹发射了。
“奶奶滴,年轻人就是有劲儿哈!”猝不及防被气浪吹开的一位长老说道。
“大长老,我打不动了,那小子下手也太狠了。”旁边一位长老一把手搭在大长老身上。
“老四,你看,这个潘德拉贡下手没个轻重,都给我要打散架了。”一位身上长袍已经烂得只剩几条丝条,左臂处纹有三颗金色星星的长老说道,另外两个左臂处分别是一颗星和四颗星。
只见一颗黑色炮弹势要将两颗白色炮弹拦腰截下的气势,这两颗炮弹一个做好架势准备应对冲击,一个却是手拉手,脚对脚,一个猛蹬发力便将一位长老发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