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江摇头,“扎不了针,她现在动的这么厉害,针都扎不准,就算扎进去了,我也怕针断在里面。”
“那你要开什么药么?”负责人有些犹豫,“说实在,像她这种情况,那件事情要是真的是她做的,诶呦,要我说最好不要治了。”
“治了也是浪费药,我要是她,我都干不出来这些不要脸的事情,”负责人叹了一口气,“真不要脸啊,冒充自己室友的名义勾搭别人家的丈夫。”
刘家松也觉得很有道理,“书上说了,要预防这种病,首先就是要改造思想,克服自己性格上的缺陷。”
“一方面要清理一切软弱无能的想法,一方面要谦虚。”
“要是黄美娟真的能做到上面这几点,就不会发病了。”
林振江挠了挠头。
这没有办法反驳。
因为他们的书上真的是这么写的。
“但是现在事情还没有彻底的查清楚,要是不把这件事查清楚,不管是对黄美娟还是对梁秀玉来说都不好。”
“要是黄美娟是无辜,梁秀玉也是无辜的,那就是让真凶逃脱法外,就是助长敌人气焰,下次说不定还会有这样的事情;”
“要是黄美娟真的是那个人,但是现在没有彻底查清楚,没有百分百的证据。”
“自己对比就只有梁秀玉一个人的,没有黄美娟的,这样不能完全服众,以后说不定还会有人说梁秀玉的闲话。”
梁秀玉听林振江这么说,非常感激的看了过去。
梁父同样开口说道:“必须要还我妹仔一个清白,这个病,该治。”
负责人听到林振江这么说,也是哑口无言,最终只能点了点头。
张达也放话了,“这件事情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要是以往,就是两个人,抓到了,男方也承认,女方也承认。”
“要是是没有结婚的,那就结婚好了;”
“要是有一方已经结婚了,那就要批评,然后看情况给处分;”
“这件事不查清楚不行啊。”
就在几人的谈话间,张爱婴小声问道:“要什么药?”
林振江看了一下黄美娟的情况,说道:
“淮小麦有么?”
张爱婴有些为难:“哪来的淮小麦?有没有人种,又没有人吃,运过来的全都是面粉,哪里有一粒一粒的淮小麦?”
听张爱婴这么说,林振江也觉得头疼。
之前吴历山还问过他要是没有竹沥半夏,该开什么方子,当时林振江还觉得轻松,但是现在可就不会这样觉得了。
“要不开制南星二钱、竹沥半夏二钱,炒枳实一钱半,炒竹茹一钱半?”
刘家松问道。
林振江把脑海里所有的知识全都回想一遍,开口道:“不合适,这个是治疗类癫痫发作的。”
“她要是能够醒过来,还能给她来一针安慰剂,这样的话就会好的快。”
张爱婴低头沉思,随后开口道:“那你干脆给她开一个草药单方,然后等她醒了,再给她来一针,这样不就好了么?”
听了张爱婴的想法,林振江瞬间就有了想法: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