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猪的尾巴被割了以后,我们小队的人晚上半夜都不会睡死了,那个挨千刀的,也就不敢再去割别人家猪的尾巴了。”
“我家的猪先后死了以后呢,也卖不掉了,毕竟哪个猪贩子会收病死了的猪呢。”
毛秋菊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就找了块地,挖了三个坑,把我家的那三头猪全都埋了起来。”
“我也就没有管这件事情了。”
吴老头和刘老头觉得事情没有这简单,抹了把嘴,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隔壁家的大婶说我埋猪的那块地方,土被翻出来,而且看起来不像是狗挖的坑,因为翻出来的土太多了,狗要是能挖这么多的土,挖地都不用牛咧。”
毛秋菊继续说道,“然后就跟着隔壁大婶还有其他的几个人去看了那个坑,果然就看见那个埋了死猪的坑被刨出来了,里面的三只猪全都不见了。”
周围听得入迷的食客全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狗虽然是从狼演化过来的,但是狗毕竟不是狼,哪里拖得动一头死猪?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坑里面的死猪不只有一头,而是整整有三头。
“这个死猪到底是怎么不见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毛秋菊吃了一口粉说道,“后来隔壁队家里有人办酒,就请了我们小队的人也去。”
“结果去了以后,吃完酒席,所有人都开始拉肚子。”
“这个时候黄梅刚好就回来了,给我们全都看了病,说是什么急性肠炎。”
林振江听毛秋菊这个说法,总有一种不好的想法,“你拿去了么?我怎么听你这么说,感觉像是办酒的人用了死猪肉。”
“我们家以前不是办酒,结果没有福气,吃了这些也得了急性肠胃炎,还亏的是遇到你们,帮忙打了一晚上的针么。”
“当时请人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大鱼大肉咱们家人没有这个福气享受,吃了肚子也难受,再加上刚死了三头猪,也随不起什么东西,就没有去。”
毛秋菊解释道。
“幸好没有去,要是去了,我们哪里受得了这个。”
“这几天黄梅忙得团团转,刚刚带回来的药也全都用光了,现在不用躺在床上能走动的也就只有几户没有去酒席的人。”
“我还会开拖拉机。”
“这不,黄梅就叫我带她来采购部买药了么。”
张爱婴放下手中的调羹,“那黄梅呢?”
“她去批条子了,”毛秋菊说道,“诶呀,我再想吧,是不是那个割了我家猪尾巴拿去炒菜的杀千刀的把我家的死猪挖出来拿去卖,卖给了正好要办酒的那户人家。”
毛秋菊话音刚落,吴老头就问道,“大妹子,那问出来了么?”
“我哪里晓得,那个办酒的人去找了肉贩子,问这个肉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卖死猪肉给他们家。”
“结果肉贩子一口咬定,说他卖的猪肉全都是新鲜的,而且根本就没有给他们家卖过猪肉,连肉票都没有收到过他们家的一张。”
林振江听到这,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就有这么几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