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打没了,你TM还打!别以为我只会用剑啊混蛋!
星.不讲武德.洛,使用了权柄之力。
顿时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故意陷入魔阴身的镜流,瞬间清明了不少,突然一股极其恶心的眩晕感瞬间冲击了自己的大脑。
“呃!!!!!!!”
还躺在下方的星洛:“我艹!啊啊啊啊啊!”
星.阴暗扭曲,疯狂诡异爬行翻滚,直至自身干净为止.洛。
战斗停歇,冰雾散去,等待了半天的,彦师傅和狼师傅放下玩得正嗨的手机,微微抬眸。
“结束了?”银狼疑惑问道,视力较好的‘彦卿’定睛一看,只见战场中,那名叫镜流的女人已经力竭倒下,意料之中的结局。
随后她将目光投向了位于战场上另一边的星洛,她今天遇到变态了。
见‘彦卿’迟迟不开口说话,银狼有些担心的询问道:“彦卿小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彦卿’沉默,许久她淡淡说道:“准备件衣服吧。”
银狼:“嗯?”准备衣服?
虽然心里疑惑,但银狼还是从命途空间中取出了几条毯子,毕竟星洛现在还是男的,衣服啥的是真没有啊。
当银狼再次看到星洛时,她只是沉默了片刻,便娴熟的将对方身上的污垢清除,并将毯子盖在已经因为过度恶心而大脑晕厥的星洛身上,仿佛一切都是那么平常一般。
“该不愧是师兄妹,相处的十分默契啊。”
‘彦卿’不由的感叹一句,但别看银狼现在一脸风轻云淡,如果看到的第一眼时,她自是心跳莫名加速,而现在她的内心则是紧张的小鹿乱撞一般。
没人的时候还好,现在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彦卿’在,银狼能不紧张吗?她感觉抱在怀中的星洛像是什么烫手的山芋一般,放下对外人影响不好,抱着对自己影响不好。
短暂的照顾镜流和星洛片刻,以两人强大的身体素质没一会她们就苏醒了。
重新戴上自己的眼罩,镜流心中不由的感叹一番。
“真是难得的清醒,就像深邃黑暗中难得微光一般珍贵。”
自己的眼光果然没错对方是块上好的磨刀石,自己这把冰封已久的老剑,今天算是畅快了一番,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
不同于旁边好奇的看着自己的镜流,躺在银狼怀里的星洛默默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暖,天可怜见你不知道镜流的攻击有多冷,心里抱怨几句,星洛默默朝着‘温暖’更靠进了几分
盯着星洛动作许久的银狼:“凸(艹皿艹 )。”我是不是不该变大,当抱枕了?
但星洛似乎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觉得自己的枕头似乎在上下起伏更加温暖了几分,开始默默收紧,感受着其内令她珍惜的温度。
银狼额头慢慢凝成个井子,你还惦记上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砰!
砰!
砰!三拳提神洗脑!
“唔!发生了什么?”
感受着因为被自己惊吓到而力度更深的银狼,再次举起了自己的拳头,朝着还在迷茫中的星洛又是一拳,既然还没清醒那就再来。
砰!
“啊!”力气又大了几分。
砰!
“啊!”再次锁紧了几分。
砰!
“你是故意的吧?空!~”
是叫空吗?一旁的镜流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看着表情慢慢变的和善的银狼,星洛瞬间清醒,收回手一脸纯洁无辜的说道:“怎么了吗?荧。”
“没什么师兄~我们走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银狼还是默默伸出了自己报复性极强的小手,汇聚全身力气,朝着星洛软肉就是一捏!
“银狼?你为什么要挠我?”
面对不知道自己目的的星洛,银狼则是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态度,伸手,缓缓绕到星洛另一处腰间,轻松将对方拉了过来,此后的一段时间她就像是螃蟹似得,再也没松手过。
“师兄?二位是师出同门?不知令尊何名,镜流在罗浮算还有些许见识。”
从‘彦卿’口中得知,眼前这对兄妹是来罗浮寻找她们师傅的,对方既然满足了自己要求,自己应该回报些许,毕竟也许以后再难相见了。
对方这么问,星洛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说起,自己这边本来也都是假的,而且自己在这好像也不认识什么用剑高手……。
唯一一个好像还是那个变态,等等,有了。
脑袋灵光一闪,星洛顿时又了个主意,故作思索之后星洛淡淡说道:“师傅他老人家的武器很有特征是一把红色的,支离破碎的宝剑。”
镜流:“嗯?”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他常常习惯性的穿着彼岸花色的衣服,对了我还记得师傅他胸大肌老大了,就是太久了师傅好像改了名字自己一时也记不太清。”
镜流:“哦,是吗?”
要是一开始自己还有些许疑惑,但现在她心中已经明了,胸大,彼岸花色,支离剑,改了名字。
“空小兄弟,你师傅现在的名字是不是叫刃?”
“刃,刃,刃。”星洛默默沉思几句,突然手掌击拳:“好像师傅现在就是这个名字。”
正好把这个‘月亮’丢给刃,真是口好锅呢,希望他不要介意,嘻嘻。
听到星洛确认的镜流周身的寒气不禁又冷冽了几分,刃,你的运气是真真好,还有了两个这么好的弟子,自成一派,逍遥快活?
活的是不是太过滋润了些,正巧,洗清罪孽的时候到了,就算是我给你这两弟子的回报,到时候动起手,我会轻些。
“呵呵,镜流正巧认识你家师傅,不妨一起同行一段路程可好?”
这次镜流没了之前对星洛的些许温柔,而是多了浓重的杀意,不容拒绝。
星洛也不知道这女人又变成这副模样,自己好像也没惹她啊,不过计划得逞自然高兴:“既然如此,那就多多关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