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白无常谢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向本地城隍,被这位爷叫“爷”的可没有好下场。
别问白无常谢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它就是七爷。
城隍听闻李道始所言,正欲回应,谁料心里突然莫名地悸动一下,这可是自他封神以来好久未曾有过的感觉。
莫非是邪气还没有清理干净?
“白无常身为十大阴帅诡差之一,自是有它的一份供奉,倘若不嫌弃本城隍庙小的话,再给它添一尊供奉雕像又何妨?”
李道始听到自家的诡差也能立像得到香火功德的供奉,自是喜上眉梢。
可接下来城隍的一句“不过”又让他冷静下来,看来万事都避免不了“潜规则”三字。
“直说吧,要多少钱,我烧给你。”
李道始此言一出,直气得本地城隍吹胡子瞪眼的,他怒气冲冲地说道。
“哼,你休得胡说八道,我身前身后加起来为官百年有余,谈得上是两袖清风,在你眼中,本官就如此势利?”
李道始打了一个哈哈,知道自己误会城隍了。
于是连忙向他赔礼道歉,点头哈腰,做足赔罪姿态,简直卑微到了极点。
然而,李道始此番操作下来在白无常谢的眼中,简直是要了城隍的老命。
果不其然只听“轰”的一声,城隍庙门莫名其妙地碎了。
“嘶。”
本地城隍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明悟了几分,此前自家城隍像崩塌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偶然,
现在看来,能简单化解邪气的人怎么可能简单,纵使他的身上无任何修为可言。
“大人不必多礼,其实也是怪我没事先说清楚,此事难办的点在于我的灵灯被邪气侵灭。
“所以使得我如今空有本地城隍的官职,却没有执行城隍权利的媒介。”
“不然它们作为诡差本就在我们地府的体系内,到时只需给它挂一个名在我城隍庙下便可享受到本地香火功德的供奉。”
李道始眼见城隍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一不留神都叫上大人了。
心想看来自己只要做足礼数一切都好说话,以后再遇见地府的官员就卑微一点准没错。
“敢问城隍爷,可否将您的灵灯一现,让小子观摩观摩。”
“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城隍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灵灯展现出来。
乍一看,其外表其实与普通的油灯并无区别,只是奇怪的是里面没有灯油。
“不能重新点上吗?”
城隍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那么简单,他早就用自己的魂火试过了,被邪气污染过的灵灯并没有那么容易点上。
“会不会是因为里面没有灯油?”
面对李道始的异想天开,城隍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大人说笑了,既是灵灯,自然不能与普通的油灯相提并论,我身为本地城隍,自要庇佑一方,而期间所获的功德便是灵灯的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