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年将手中的王虎轻轻放下,随后对落叔淡淡说道:
“落执事,那如果是我,你看是否有这个资格?”
落叔将手附于身后冷笑一声:“就凭你,陆丰年?一个在宗门混吃等死的老家伙罢了。”
“你!”
程诚戳了戳身旁的落红樱低声附耳问道:“那个红樱你爹一直这么勇吗?三长老虽然人是老了点,不过也有金丹境的修为啊。”
落红樱感受着耳边吹来的暖风,脸红红的带着些许羞意小声说道:“没事的,我爹突破了,那老家伙不是我爹的对手。”
程诚听了这话,心里也是稍微安心了不少。
陆丰年面色有些难看在落叔的一番话后,不赋先前的淡然。
“呵呵,老夫不与你一般计较,不过~小辈与小辈的争斗你插手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了?”
“规矩?那你倒是问问你那弟子,擅闯他人别院,意欲私斗你觉得这是规矩吗?”
陆丰年瞪了身旁那狼狈的王虎一眼。
王虎被这一眼看的往边上缩了缩,自家这师傅可记仇的很,自己这事一办杂想来回去又得被教训了。
一想到那些可怕的东西身子就止不住的抖了抖。
“呵呵,或许是我这弟子有些许毛躁了,不过弟子的事就让弟子他们自己解决就是了,三日之后便是宗门大比,正好在此之前切磋切磋,互相增进一下。”
“切,比就比,就那傻大个我一只手就能给他撂翻!”
落红樱上前一步将程诚护至身后。
落叔虽见自己的女儿形势略显鲁莽,不过也并未出言制止,以他对女儿的了解,绝对是不会打无把握的仗。
王虎脑子一痛,感受到了身旁那若有若无的注视,赶忙站了出来说道:“切,落红樱,你不过是执事弟子,我可是长老弟子哪轮得到你跟我比?”
顿了顿,随后又指着落红樱身后的程诚放肆大笑:“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就是一个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孬种罢了,你我同是长老弟子,如今我已达练气境,而你却还是个连外门弟子都不过的淬体七段,我也不想欺负你,还是直接投降吧。”
落叔见势头不对,正想释放气势可陆丰年却是提前一步将其制止。
“呵呵,落执事,晚辈的事情我们不好插手。”
“呸,你这就是在偷换概念,比不过我就知道欺负小程程,你算什么男人?”
王虎完全无视掉落红樱那一脸的鄙夷与不忿,只是自顾自的用挑衅的目光看着程诚这个只有粹体七段的废物。
他敢肯定对方是不可能接受与他的对决的,就算接受了也不过是个惨败的结局,那样反倒更得他心。
程诚嘴角微微上扬,走至众人生前,双手附于身后,无趣的摇摇头,微微叹气,随后略带玩味的说道:“啧啧,你觉得你很厉害吗?你觉得不过是个金丹弟子,真的能与我相提并论吗?你不要忘虽同为长老,但亦有差距。”
陆丰年听了这话,眉头顿时皱起,脸色极为不快,这明显是在点自己啊。
不过看着落叔投来的目光,与手掌运动的灵气之中,那略带的阻力,他那便将袖中微微抬起的手,又重新压了回去。
程诚看着王虎那愤怒的目光假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哦,对了你还记得当初那年入冬是谁跪在门前苦求了三天三夜被拒绝来着?”
“你!”
王虎怒目圆睁,气血不畅勾动先前内伤,猛的吐出一口鲜血。
程诚见王虎这般惨样却一改先前嚣张模样,而是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
“你要是不记得,那我来提醒你,那年冬天我给我师傅织了件毛衣来,你猜怎么着?他就把我收作亲传了,哎呀瞧他这样,那老头,我都说了,我们本就亲如一家哪用得着再搞这些形式啊,可是他硬要给我,我也没办法呀,你说是吧?王,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