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我真tm来了?”陈赤阳大叫,满脸问号?10秒钱他只知道他因为学习压力大跳楼了,只记得最后一眼他插在了楼下的钢筋上,想着投个没有学习压力的地方,没想着真来了。
眼前是一座窑洞,就是陕北的那种窑洞,一片院子里种了两棵枣树,有一口水井,还有木头围成的护院墙。窗户是贴了红色好看的窗花,旁边还有给猫留的猫洞,门上小格窗口上糊了纸。家里灶台隔着一堵墙底下连着火炕,也没什么家具,最起眼的还是红色的大躺柜,上面的墙上挂着财神爷,旁边写着村里扶贫户,户主:陈侯(这里的侯是“小”的意思,陕北北部有的地区这样叫),陈赤阳通过镜子发现自己变低了,而且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干燥发黑,眼睛确实格外的好看,像戏子的丹凤。
他一会儿就接受了这个现实,他本来就快二十的年纪,往回翻几年无所谓了,至于突然发生的什么穿越早就和读者一样接受了,俩字儿,平淡。“话说回来,这好像是90年代,一切感觉土但是有亲和力,像是我以前看到的那些旧物件儿一样。”陈赤阳也渐渐想起自己的名字,就是陈赤阳,家里就父亲和他,也挺孤单的,单亲家庭的孩子,不过既然在这个年代就得坚强点。
陈赤阳搂着猫上了墙头,似乎与身俱来会爬墙,他在等,等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他不清楚怎么面对这个全新的自己,还有这个有点冷清的家。他,陈赤阳,望着平射来的残阳,吸收着另一个世界的光采,抽着空气哈气,对着猫咪小伍说,“我现在记得你的名字,你也应该记得我才对,所以那个没见过的爹也应当记得我,不会发现我夺走这个身体,对吧”
奇怪的是,他等了好久都不见人影,他家又住的偏僻,他就没出去。家里有黄米,他取了水井里的一桶水,熬了粥,然后就坐在门口等着,很轻松的紧张感觉,又怕父亲的发现,又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对这平淡生活的舒适。人多复杂啊,想起以前的忙碌、拼命,只为什么所谓的美好未来,他可算是现在知道了,人也许就是有点小贱,美好的未来,就在享受当下,未来的进行时滚蛋吧,现在进行时才是正解。(祝大家有空好好享受生活,放松一下心情,爱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后来陈赤阳发现自己躺在炕上,迷糊中看到一个男人,头发黝黑,帅气硬朗。“好家伙,这是我爹?不愧是我爹……”没等他张口,陈小突然开口“你弄怂呢嘛,稀饭熬成粥啦?糊底了都,布拉布拉……”说了一堆,陈赤阳也反应过来他说的陕西话,“儿啊,不过你也但是进步,知道自己饿了熬粥,不赖,你说你,就吃粥?咸菜不就着吃点?老子走的时候专门给你留的饭你也不看着点,全让那臭猫偷吃了……”
我去,这爹好唠叨啊。
努力想了半天陕西话怎么说,突然像是接通了电源,父亲说的全听懂了,哎呦喂,还挺关心我,好爹啊……他爹见半天儿子不说话,一个脑瓜嘣过去,陈赤阳才开口,“爹,我是你亲儿砸,打我干甚。”“废话,你是我亲儿子老子才打你,你见村口那老王家的儿子我打嘛?”陈赤阳不说话了,心里挺难过的,就是哭不出来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