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婶愕然,擦脸的袖子一时间都停止不动。
方玉燕一看陈瑀有送客之意,立刻招呼着王大婶,歉意十足,“不好意思了,大婶,我家男人还有事,之后我们再聊啊。”
她推搡着,就把极力挣扎,想要和陈瑀说话,讨要几两银子的王大婶给推出家门。
方玉燕关上篱笆门,走进屋内,就看到陈瑀在收拾被褥床单。
她连忙把陈瑀推开,“去去去,瑀哥儿,你去休息。
这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该做的事情,你一个男人做这些事情,让外人看了岂不是笑话我在家好吃懒做了。”
陈瑀一想过来,方玉燕就把他推开。
他只好坐在小木凳上,欣赏着方玉燕圆润的臀儿摇曳,在粗布裙里面勾勒出浑圆线条。
直盯得方玉燕俏脸通红,她却也不停,知道自家男人爱看,她也就乐得让他看。
小半个时辰后,方玉燕把卧室收拾干净,拍了拍床。
“来吧,官人,躺床上休息一会,我已经换上了崭新的床铺。
你去外面劳累的很,快休息吧。”
陈瑀从怀中掏出三枚银闪闪的元宝,放在床上,“玉燕,家里还是由你来操持。
今后我们就不做药铺了,我改去山中打猎,可比做郎中快活多了。
我今天把李三进教训了一顿,短期内他应该是不敢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他走到院子里面,看了一圈,他和方玉燕住的房子,是一个两进的院子。
前院很浅,只是起一个屏风的作用。
主厅用作药房看诊,卧室就在主厅里面打了一个隔断。
灰色屋顶上,已经有了些裂痕。
黄泥和一些稻谷捣碎做成的泥糊做成的墙壁,此时也被风干,满是碎块。
春秋还好,秋冬的时候,冷风会从墙壁中的裂缝吹进来,容易让人受寒。
陈瑀想起李三进住的三进大别院,门前有石狮子守卫,围墙上有着成排的直柃窗,内侧还有围绕着庭院的走廊,和一堆厅堂。
大户人家和贫困户的差距,确实十分巨大啊。
他想起即将到来的秋税,一个人就要交三两白银。
如果不是他从李三进那里要来三十两银子,他还要去打猎来赚些钱来交税。
方玉燕走出门来,忙不迭道,“瑀哥儿,我哪能用的得了这么多钱。
你快拿着,换成小钱。
不然你离家之后,我一个人,哪能保护得好这些钱。
要是来个贼人劫匪行窃,直接把这些钱劫了去,该如何是好。”
陈瑀想了想,“既是如此。
等这次秋税交了后,我们去找匠人,把我们住的院子修齐一番。
我看这院子已经破的不成样了,我之前一心修炼纯阳功,将父母留下的钱财都挥霍一空。
墙壁破了,漏风了都没有修补。
这是我的罪过了。”
方玉燕嗔道,“有钱何必乱花,我晚上抱着你睡就好了。
你现在身上好热,我抱住你,冷风根本吹进来我一点都不冷的。”
陈瑀从村里的酒馆内买了几斤熟牛肉,一斤酒,和方玉燕胡乱吃了些。
等到夜深时,又是一阵颠鸾倒凤,春水之事。
陈瑀将方玉燕弄的浑身酸痛,呼出声来。
这就到了第二天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