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至诚这些日子和神人马晓明,小青丫头,知洋师姐四个人以非常火热的心情投入到了马晓明的各种稀奇古怪研究结果中。
这家伙不光是天人,还是个超越天人的神人,一次又一次刷新着司马观主这个带有一个时代文明印记男人的认知。
单单只是一项修行速度,这人就弄出了千百种方式,各种正常的奇怪的姿势,各种正常的奇怪的运动……
这家伙还有神农尝百草的精神,把自己能搜集到的各种药草还有各种不是药材的果子未名野草混合制作各种药糊糊,结果不仅没死还真让他弄出了几张药方出来。
司马至诚问道:“那你这个修为怎么这么低?是做这些个研究投入太多精力了吗?”
马晓明有些无奈道:“观主,实在是我的天赋还有这修的功法太差了!我一直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提升我的修行天赋,自己试了好多种办法都没成。”
司马至诚拍拍他的肩膀道:“提升天赋这个我也没办法,不过功法我有,看在你这么出色的份上,我决定破例把只有观主才能修行的功法传给你;以后看情况,观里有表现好的,两本好功法就作为奖赏。”
之后司马至诚带着马晓明拜了老观主的墓,代师收徒,把马晓明收入了自己这一脉。
司马至诚把观里两本好功法天雷功和衍变功都给马晓明看了,没什么保密,在他看来功法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他曾经向怀金师兄和知洋师姐提议过,想让他们也修行自己一样的功法,这样或许对修行更有益,只是被两人给拒绝了,两人还教育司马至诚不能把什么都敞开分享给别人。
观里多少年来的规矩都是如此,各脉都有各脉的修行之法,衍变功一直就是观主一脉修行之法,天雷功是曾经辉煌时期另一脉的修行法。
其他各脉,都没落的找不到多少遗存好东西了。
司马至诚心里不以为然,却也知道自己刚到朝阳观没多久,有些事情不能太急。
就像这次提议其他人都下山去各寻机缘,各自历练,这件事若不是说服了雅师叔,只怕也进行不下去。
有些观念已经深入人心,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马晓明这个人则不然,这个人有非常大的进取心,好奇心,面相看着老实本分,思维却是天马行空,而且胆子大的吓人。
司马至诚给他功法,他只是问了一句行不行,司马至诚说行他就立刻接受了。
司马至诚觉得,改变壮大朝阳观的希望或许就落在这个神人身上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几人把马晓明提出的一些可行的办法实验总结过后,写下来一本加快修行的书。
司马观主的心情很不错,教教小青丫头学习知识,修炼一下,和师弟师姐一起做实验……觉得这样的生活就挺好的,修行成不成功都无所谓了。
直到这天来了五个人,在他的面前扔下一具尸体。
那是谭师叔的尸体,这些人没有毁坏他的尸体,或许是为了朝阳观的人辨认,也或许是觉得没必要。
司马至诚莫名奇妙被挖出来,来到这个修行世界,来到朝阳观,这是他第一次感到愤怒。
来人说:“这人是你们宗门的吧?”
司马至诚忍受着愤怒,问道:“是我师叔,请问他是怎么死的?”
来人道:“是你师叔就好。我们是缘修宗的,你师叔袭杀我宗内门弟子不成,最后自杀。他死了不要紧,他袭杀我宗内门弟子这件事就你们来顶罪吧。两个选择,一,赔偿我们十万灵币,二,以后缘修宗与你们不死不休。”
说着指着一个瘦高个,下巴留了一串胡子的男人道:“这位是你们汉帝国官使,他来做个见证。”
司马至诚看过去,只见这人身高约莫一米八左右,只是身子看着很单薄,脖子细长,脸庞白嫩,看着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样子,但司马至诚看他的眼睛觉得这人肯定比自己年龄大不少。
这位官使点点头道:“本官是本镇巡查使,将从初。本官看到这几人进入本镇,上前询问得知此事,便被请来做个见证。”
嘴上说着,又传音道:“缘修宗是大宗,门人弟子上万,你们惹不起的,商讨赔偿吧。”
司马至诚看向邬知洋,邬知洋泪眼朦胧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
司马至诚心中愤懑,却也知道,就算这几人是假的,能杀了谭师叔也不是留在观里的自己几人可以招惹的。
只得说道:“十万灵币,几位可太看得起我们了,我们这小宗门搜遍了上下也找不到这么多灵币。”
他想要苦笑一下,装装样子,却发现自己根本装不出来,只能冷着脸说话。
带头的那人笑道:“小子,你们家大人呢,你们能主事吗?这种事情还带讲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