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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的小床上，一根洁白的羽毛静静地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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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吃了啊……”特斯拉看着空无一物的微波炉，“真是不坦率呐……”

沈创手里拿着一根洁白的羽毛，这是在温蒂姆的床上收集到的。

“嗯……被三浦说中的……”昏暗的灯光下，他皱起眉头，“到底……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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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死域」就送过来吧，我们会庇护你的。”他躲在房间的角落里跟安浦来人发消息。

“要米迦尔去那里接应吗？”

“我在门口潜伏了很久，他认识那个人。”

“不会吧，他居然认识空鹤？？！”手机的对面，三浦来人紧张得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两人间的关系早已破碎得不成样子。

“这就有点难办了。”

米迦尔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支汽水。

旧事不愿再提，今时不想再见。

他长叹道：“怎么办，是冒着见面的风险，还是实验室那些人捉捕的风险。”

“嗯……我知道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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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诊所后，空鹤骑上来时用的摩托车。

白茫茫的大雪封锁这西伯利亚荒凉的大地，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白茫茫的连成一片，他怀里抱着一根用玻璃罩子罩起的百合。

“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了，对于那时期的逝者。”

他在一个休息站里歇脚，等到次日风雪小了再次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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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去那里一次，陪我一起。”来人见沈创没有消息后，合上手机，转过头对米迦尔说，“受害者见面会。”

“好。”

黑暗中，他们看不见对方是什么表情。

总之，这是个糟糕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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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幸运，接连几天，天空一直暴风雪不断，空鹤从帐篷里走出来，向这里唯一的工作人员询问：“还要多久风雪才能停下？”

“你要说这个我也拿不准呐。”年老的工作人员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来点伏特加？”他举着一个酒瓶子朝空鹤晃了晃。

“谢谢，我不喝酒。”

空鹤拒绝了他的好意。

外面的风雪依旧，看着怀里的百合，他的心头涌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