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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温蒂姆揉了揉太阳穴,满屏的登陆警告让他有些无奈与愤怒,“我该怎么办,先生。”他转过头看着被他称为“先生”的人。

“放心吧,让他探索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先生”摸了摸温蒂姆的头,笑脸像是面具似的,冰冷而又僵硬,却恰恰又是他唯一的慰藉。

走廊上传来空灵的《致爱丽丝》,电子精灵(喇叭)带着陈年的灰尘嘶哑的歌唱着。

“患者找你呢,快点去吧。”“先生”从桌子上站起来,从背后推了他一把。

“是。”异常的静穆,这里曾经不是这样的。

病院最近收了个新的患者,是个阔老爷。看诊的时候一挥手就是大几万,本是一辈子都看不到的大数目,却在他人的银行卡里窥探得一清二楚。

温蒂姆在走廊上一路小跑,来到患者的房间里。推门,浓重的烟味袭来。无话可说,谁叫他这里可是无证医院呢。

“您好,请问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教科书般的假笑与问诊。

患者只是平静的吸着雪茄,没有说话。

“先生?”刺鼻的烟味钻心的肆意的在他五脏六腑中乱窜。

真是活该他肺癌。

他掏出听诊器,走上前为患者检查身体。

“明天您就可以出院了,移植的克隆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依旧是冰冷的假笑,笑容在他的脸上冻结了。

现在巴不得快点送走这老头。

真是一个活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