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里,最后一辆班车即将到站,一个胡子男嘴巴颤颤巍巍地振动着,他手里拿着两根铁棍,站台人员打着哈欠走到胡子男面前道:“请先生把铁棍放下,我们班车是不允许带危险物品上车的。”他说完,准备伸手去拿棍子,可突然,铁棍里出现一阵嚣张且诡异的笑声。胡子男听着这笑声,像是着魔了似的,疯狂地抠着头皮,几位站台人员赶快去扶住他,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两截铁棍里面的气体已经融合在一起,只听见几声鞭炮的声音,随之,这几个人全部倒在地上。
假道士张笑瑶正在避难所给人算命,忽然三个人跑到张笑瑶面前,她们连连哭道:“我的儿子失踪了……我老爹突然一命呜呼了……求道长救救我们啊!”张笑瑶赶紧过去安慰,可还没给她们一个个梳理心情的时候,一个同来避难所的小道士跑来,他惊慌的道:“昨夜平广线出人命了!道长快去看看。”
张笑瑶来到案发地,先观察了一下几个人的尸首,然后问向报案人:“何时遇见的尸体?”那报案人正要回答时,一个不要脸的警察一把把张笑瑶拦到后面去,随后嘲讽了句:“一个小娃娃,哦不,一个臭道士,见到有人死了,不应该超度死者亡灵吗?还有,警方管的事情,你这个闲杂人根本不用管!”张笑瑶被气得脸都白了,他现在就想用袖箭把这自以为是的警察打昏。
张笑瑶气冲冲地回到了避难所,他看了看桌上的一封信,疑惑地问道:“表哥?你又让肖某给我送信了?”张长征扭头撇了撇嘴:“我哪知道,好像是个院长送来的。”张笑瑶的眼神露出一种紧张感,他悄悄把信藏到袖子里,等表哥没注意时,带着信跑到了厕所里。他打开信封,上面虽没有字,但这种方式张笑瑶可见多了,他把信抖了抖,里面的灵气化作拼音显示在空中,张笑瑶读了出来:“信的背面,穿越到案发现场,无人骚扰你,一定要认真验尸。”
信封自动摧毁,只留下一枚金黄色的铜钱,张笑瑶把铜钱抛到空中,果真,厕所像破碎的玻璃,慢慢碎裂,直到完好无损时,张笑瑶已经到了案发现场,周围的人全变成了摆设,一动不动。
张笑瑶蹲下,把拿着一根铁棍的胡子男的手给提了起来,他原本是想观察一下胡子男有什么生理性恐惧的,可提起手的一瞬间,张笑瑶看到了他红色的手掌心,吓得张笑瑶直接昏迷不醒。
他醒来时,裴阴婆正在炒饭,她看见张笑瑶起来了,脸上露出了不必要的笑,张笑瑶骂道:“你怎么可以把我转到阴间呢?我还在验尸诶。”裴阴婆拿起手指点了点张笑瑶的额头,“还是那样,都不想想,你是怎么晕的,怕血?那你还接这个活,就是你不自量力。连血都怕,真是麻烦死我。”张笑瑶呸了呸,然后对裴阴婆反击道:“既然你这么说,给我看看你是怎么查出来的,你不是让陈珊给我送铜钱吗,那你应该也去了案发现场吧,要是去了不管,还让我来到阴间当受欺人,多不好啊。”裴阴婆狠狠地瞪了一眼张笑瑶,“你……你真是太……了”
虽然裴阴婆不爱听他的话,可救人“棺”键,她最后还是背着身对张笑瑶道:“把尸体搬过来,我来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