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饱了。”

鹿小瞳摸了摸肚子，一脸满足，虽然她看不见，但是此刻却异常满足。

桌子上全是剩下的鸡骨头，上面没有一点肉，酒瓶空空如也，翻倒在一旁。

老头舔了舔空碗，就连附着在碗上的小酒滴都没有放过，他醉意熏熏，抬头看着顾安，大声说道：“小...小伙，吃饱了吧？”

顾安看了一眼爷孙两人面前的骨头堆，再看了一眼自己手中还没吃完的鸡翅，无奈道：“饱了，饱了。”

“啊！饱了，饱了好哇。”

“对，对，该说灵蕴之事了。”

听到灵蕴，顾安眼前一亮，说白了，他就是为灵蕴之事而来。

老头扫开面前的鸡骨头，拿了一个鸡头骨放在顾安面前，神叨叨的说道：“这是什么呀？”

“鸡骨头？”

“错！大错特错！”

顾安眉头紧锁，现在老头的状态怎么看都像是在耍酒疯，：“要不我们...”

“别打断我，这，这可是灵！”老头子愤愤而言，睁大眼睛盯着手中的鸡骨头。

“这是灵？那灵蕴是什么？”

“灵，是所有生命组成的精神内核，人类制造工具，辨别食物，传承技艺，这就是人类的灵。”

“而生物的灵，则更加简单纯粹自然，它们以生存为核心，不发展外物，只强化自身，于是他们长出翅膀，进化出尖牙利爪，在体内生产毒液，用于捕猎生存。”

“在这其中还有一些生物另辟蹊径，慢慢的便拥有了神奇的力量，它们开始掌控火焰，冰霜，呼风唤雨，携沙起浪，极为强大。”

“这怎么越讲越像神话故事了？”

顾安没有说错，这老头说的东西和他在《万物志》中看到的东西大相径庭。

“什么神话故事？”

在夜间微风的吹拂之下，老头也清醒了不少，给一旁已经趴在石桌上睡着的鹿小瞳盖了一件衣服，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我说的都是真话，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天地多大，你又见过多少。”

“那灵蕴又是怎么回事？”，老头说的这点顾安赞同，在海里的遭遇告诉他，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简单。

“灵蕴，顾名思义，是生物能够掌握奇特能力的内核，你可以把它看成一个储存器，能够储存特殊能量，以方便在关键时候使用。”

“只不过它是一个可以成长的储存器。”老头补充道。

“可以成长？”

“当然，生物都可以成长，作为生物的一部分自然也会成长。”

顾安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内心疑惑，难道这就是灵蕴成长带来的变化？在经过再三思考后，他将三天前在海里的遭遇说了出来，当然隐瞒了系统的一部分。

“按你的意思我体内这蓝色的光点就是灵蕴？我的身体之所以变强就是因为它？”

老头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没错，你体内的这个就叫深海灵蕴，来自于大海的中生物，也是最为寻常的灵蕴，毕竟大海广阔，能够产生灵智的生物也是最多嘛”

“你肯定是继承了某种能力吧？”

“冰冻。”顾安回答道，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隐瞒。

“用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