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过水了,真他吗的值啊!那发感真让人欲罢不能。你问我什么餐,自然是头发。那狗毕都不出粮,哪有钱享别的。”
“道友,组团吗?听闻团购划算。”
中午时分,两人见街上多了许多咸鱼宗弟子顿时噤若寒蝉,奔波四处打探风声。
自昨夜流言蜚语传入刘管事耳中,吓出一身冷汗,彻夜未眠。
攻击荡妇就罢了,还敢染指咸鱼宗宗主,这扣过来的帽子他可担当不起。
若是给宗主怀疑,恐是难撇清一二,他只能命令手下抓住散布谣言之人。
而李荡妇那边,更是凄惨。
昨晚房舍被层层弟子围堵,就连屋顶也趴着多人,一个个叫她开门做生意。
她哪敢不敢得罪外面人群,躲在角落哆哆嗦嗦,生怕他们冲进来将自己就地正法,只好对外头说‘没有这回事’。
那帮弟子被之前刘管事的大肆渲染,已是给她打上了荡妇的标签,对她的话怎会信,敲门打窗践顶更是急了,吓得她只能说‘身体不适’,这才姗姗离去。
那一夜起,她对前夫的仇恨一飞冲天,恨不得将此人处以凌迟,而且对毕空军更加的咬牙切齿。
原以为换个处境有个更大的靠山从此就后顾无忧,不料只是当个被人发泄的美人鱼。
有次咸鱼宗来了帮猪朋狗友,对她的姿色垂涎欲滴,毕空军就让她前去连连服侍,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只是一件任人采摘的货品。
要是给毕空军听到这些谣言,肯定会让她开门做生意以此挣钱。
她深知这一天会如期而至,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她越想越是气愤与无力,半夜三更等人散去后,鬼迷心窍逃离咸鱼宗。
自知以区区练气中期,难以逃出毕空军的魔掌,她只能前去鱼坊这是非之地,能拖一日就一日。
..........
“青哥,按这搜索力度怕是真要给他们挖出来,咋整?”
“退去鱼坊。”
许长安两人前至鱼坊,发现并无咸鱼宗的弟子驻守。
打听得知咸鱼宗还未定夺鱼坊的管事,各个弟子正争得不可开交,这鱼坊看来要无主一阵。
还是原来的客栈。
掌柜一见许长安的模样,还在陶醉的神情顿然换成鄙夷,“别说你又开一个时辰。”
“去咸坊一趟挣了不少,这次掌柜给我开个一日,最低等的。”
“十灵石一日。”
“掌柜方才喜笑颜开,是碰上好事了吗?”
“就你上一位的客官是位香气飘飘的女子,可惜长得凡常,但那丰腴身姿让人心猿意马,单单是闻一闻就直冲天灵盖,骚的很!正好住你隔壁,你小子有福了。”
掌柜说完,眯着眼嗅起即将散去的香味。
许长安上楼多刻,达焦徐徐走来,开了间两日。
两人汇合。
“达焦你有没学过改容换体术?”
“并不精通,青哥想我化成何人?”
“化成红狗。你先去探下隔壁的女子是否是李荡妇。还有今夜到咸坊造谣,说‘红爷有龙阳之好’、‘刘管事跟红爷有一腿吧’等,再以红狗模样经过管事楼,凑合这对卧龙凤雏。这任务危险重重你要分外注意。”
“......”
须臾,达焦发自真心补上敬佩之情。
“青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