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暗,老赵易个容,换上咸鱼宗的道袍提酒领肉过去管事楼。
达焦有句话忍了许久,见他不在,说了出来。
“我与老赵时常结队进巷寻花问柳,每次都是他等我。有次我好奇假装进门暗藏,你看怎么着?!”
他自问自答。
“半盏茶时间!难怪会深受父死母病供弟读的凄凉女子喜爱,我就纳闷了,还以为她们想找位老实人嫁了呢!”
许长安哑然失笑,没想到老赵神采奕奕,身躯壮实,小货却不经用。
“瞎说什么,是老赵救女心切,是位大善人。”
许长安强硬解释一番,见等着无聊,让他细说咸鱼宗。
咸鱼宗是小门派不设有长老一职,除了毕空军有着筑基前期修为,其余二十余名弟子都是练气修为。
因近五个月不给弟子发粮,一众弟子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
有些弟子不愿免费任劳任怨,偷偷盗走宗门的资源远走高飞,另寻他路。
毕空军也抓回几个,当着所有弟子的面绞杀叛徒,以示震慑。
他还有个癖好,喜欢钓鱼。
不过是美人鱼。
他让宗内女弟子假扮美人鱼,让她们争抢垂钓下的各种丹丸,当起了姜太公。
不得不说玩得真花,但远远不如那时许长安玩的花样,只能说是大巫见小巫。
十女成花、百女成莲、叠罗成蛇、情液如雨等等,量他想都不敢想。
谁叫爷有钱。
达焦感叹道:“有机会真得体验一把愿者上钩的乐趣。青哥你说男人何时不好色?”
“死时。”
“有道理。”
..........
屋内,四人正热火朝天滔滔不绝。
管事腿上坐着一位女子,肆意伸手进衣内抓捏,说道:“你这厮进宗门没几日就懂得孝敬前辈,如此上道不可多得啊!”
老赵摸头低笑:“人生地不熟,听宗内说红爷重情重义,恰巧在下是符师,想找个摊位挣些灵石,就望着红爷能关照一二。”
“你算找对人了,我红爷喜欢关照新人,可是有目共睹。”
另两人连声附和。
老赵对他们的为人一清二楚,内心冷嘲一声,脸上依然挂笑。
他打开精美礼盒,拿出千狐酒拧开酒塞,冒出一股清香。
管事嗅到酒香,面出喜色,“这不是千狐酒吗,那滴狐涎的年份有几。”
“在下财力有限,只能购个五年狐涎。”
“五年不低了,老子扶倾济弱多年,至多尝过两年份的,这五年份可见你的诚意,你这小弟老子收定了!”
老赵持酒倒满对面三杯随即放下。
他见管事皱眉,暗道不妙,听到一问。
“既然都倒上了,你俩也抿一口吧。”
他绷紧的心顿时一松,还没来得及侥幸,谁知又来一言。
“此酒是你相赠,也给自己倒上一杯尝尝,免得说我红爷待你刻薄。”
老赵摆摆手,机智回道:“在下酒力不行,喝上一口脑袋就昏晕,还会发起酒疯,就不出丑了。”
“还有这回事?”管事玩心一起,“我还没见过发酒疯的人,不妨表演表演让大伙开开眼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