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熤咛把杯子里的牛奶一口气喝完,放好杯子:“你看看你看看又整这出,我都没说啥,又生气。”
温辞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楚星喏:“……”
你还想说啥?
这张小嘴一开口就气爹,真是万里挑一的好崽。
温熤咛抱着楚星喏的腿,撒着娇告状:“母亲刚刚没听清那句,父亲是在嫌弃你,好好管管他,我去玩了。”
楚星喏看着跑开的儿子,内心有些惆怅,说温熤咛不懂事,和其他父亲说话很乖,说乖却能把温辞气到七窍生烟,这种比喻毫不夸张。
谈话过很多次,气爹这毛病真是一点都改不了。
心累累。
温辞抓着狐狸耳眼尾微微下垂,抿着唇,可怜兮兮的望着楚星喏。
装可怜博取她同情是温辞一贯的手段。明知道是装的,偏偏她还就吃这一套。
一只公狐狸本来就生的一脸媚相,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似有钩子般,勾的人心神荡漾。
楚星喏最看不得他这副模样,走到他身边轻轻抱着他,柔声安慰着:“真是委屈我的大狐狸。”
温辞想枕一下她的肩,高度是个问题,于是坐到椅子上抱着她,把脸埋在她胸口。
“儿子欺负我,好委屈,好难过。”
楚星喏低声软糯的开口:“咛咛确实过分,大狐狸被伤到,要怎样才不难过,嗯?”
温辞抬眸看了她一眼,莲瓣色的眸中星光流转,有些着娇媚一笑,没开口。
楚星喏说:“晚上一起睡?”
此话一出,飞机耳嗖一下立起来抖动了几下。
别看温辞不说话,单凭这个小动作就可以看出他很开心。
泷泽和澜禾如同两个透明人,站在原地大把吃着狗粮。
澜禾恨自己没有个气人的崽,都不能借机撒娇,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
“我是一只没雌性爱的蝎子,唉……”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话说到一半垂着脑袋转身,出门之前对泷泽眨眨眼。
泷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对澜禾点点头,转眸就是一个告状:“他装的。”
澜禾惊愕在原地。
楚星喏原本还想哄哄小蝎子,听到是假的,额头上多了三条黑线,都来这招是吧。
温辞心里都快笑发财,大狮子太给力。
澜禾没多停留快步离开屋子,猪一样的队友。
泷泽拿了个大竹筒说:“我出去找兽奶。”
现在家里就剩她和温辞,还有楼上睡觉的父子俩。
温辞用小竹筒小心翼翼装着奶粉,装好一个她往空间里收一个。
要收好被老鼠偷吃就白辛苦。
从兽王堡回来时天色就不早,现在天色已经放黑。
她秀气的打着哈欠,已经开始犯困,温辞见状立即起身烧洗澡水,伺候她洗澡,洗澡过程中她一度都要昏睡过去,强撑着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