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美不美?”
“美!”
“师姐美?还是刚才的清菊美?”
“师姐美!”
“师姐美?还是烟儿美?”
“都美!”
“那你喜不喜欢师姐不?”
“喜欢!”
“师姐……”
少年猛然停下脚步,一脸的苦瓜之色。
咯咯咯!
清脆的笑声,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谁家的姑娘,竟然生的如此娇美啊!
“逗你呢!傻瓜吧!”
静音娇笑着,快步向前走去,可无人注意,那眼神中闪过一丝哀怨。
哎!
李逍遥轻轻一叹。
他的心,是属于烟儿的。
可静音师姐的心意,他又怎会不懂?
师姐的聪慧和博学,让他十分的敬重,可那份情感却是他无力承受的!
京城的大街上无比的喧哗,一派太平盛世之景。
可很多人不知道;
京城的上空正飘来一层无形的阴云,似要将这方天地吞没,阴云中浮现两个大字-白马!
越王乱,乱在白马;
可这个白马,现在却是十分的棘手啊!
他与闵王定下十日之期,看来这局怕是要落后一手了!
也许不会那么悲观。
他至少还有一张王牌!
越王的棋落在一位亲王身上,而闵王的棋也落在一位亲王身上,可偏偏这位亲王,是属于他的。
景王出京,卫王囚禁;
厉王被害,闵王病重;
楚王无心皇位,越王意图谋反;
绪王若得知越王谋反,只怕会吓个半死,睿亲王被立为储君,完全合乎祖制。
一锤定江山,一剑可破万法!
皇城,慈寿宫。
太后坐在凤床之上,凤颜无比的凝重。
李逍遥站在殿下,神色也很凝重。
朝廷的很多利害,他不是太清楚,可眼下的情势却是十分的紧张。
他说了自己的想法,最终的决定,还是要太后来定。
大殿中一片宁静,似乎连空气都变得十分的凝重。
一炷香后。
“懿旨哀家可以下,睿王也可以放出后宫,只是立储之事,容哀家再想想吧!”
太后缓缓地说道,凤目之中似乎隐藏着很多的事。
“好!”
李逍遥微微躬身回道。
皇家之事;
本不是他一个毛头小子,可以掺和其中的,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亲王,可以出来担当大任了。
“来人,传李宰辅进宫!”
“遵命!”
公公急奔而去,想来很快便会有一道懿旨,传遍整个京城。
“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太后轻声问道。
越王逃走,于朝廷来说,还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大军压境!”
“你是说景王?”
“是的太后,我想传信给景王,让他带兵逼近京师,只要安全度过十日之期,京城的危机应该能得到缓解。”
他缓缓地说道,其实心中还有一丝的担忧。
没有将白马的真实情况,全部告诉太后,也是怕太后太过担忧,可那个威胁现在不比闵王小。
他不知道闵王到底在京城掌控多少,但至少景王的来到,暂时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可那样会引起京城慌乱,朝野动荡的。”
“这个我也知道,所以才要太后下这道懿旨。
景王会以勤王之名,拱卫京城,应该不会造成太大慌乱,毕竟那都是朝廷的兵马。”
“哀家要与两位宰辅商量一下!”
“好!”
李逍遥微微躬身,快步离开大殿。
太后不会将朝廷的命运,交到一个江湖人之手,他不过是提出一点建议。
闵王的背后是富贵阁,而那方玉盒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逼出那方玉盒,解了皇帝的蛊毒,京城的大局就会安定。
白马志在东都;
这是他今日得到的,最好的消息!
乾阳宫。
李逍遥坐在大殿门口,身旁坐着一脸疲惫之色的封修封御医。
他刚才进去看了皇帝,情况似乎很不乐观。
那蛊毒每时每刻在燃烧着身体精血,这本是针对习武之人,修炼内力所用。
可皇帝是一个没有丝毫内力的普通人,只怕撑不了太久。
“皇帝的脉象还能撑多久?”
李逍遥悠悠地问道。
“不太确定,但两月之期应该就是大限。”
“你那毒液也不能拖延吗?”
“那不过是暂时之法,没有万毒之血,是平复不了那燃烧的火焰的。”
“万毒之血!万毒之血!”
他狠狠地拍着额头,企图释放心中,那浓浓的郁闷之气。
皇帝毒发到现在已经一月有余,看来那百日之期,并不是一句妄言啊!
“太后懿旨,越王勾结西凉白马山庄意图谋反,陷害睿亲王,如今证据确凿,越王逃离皇城,现削去亲王番号,贬为庶民四海缉拿,钦此!”
皇城南门的金钟,连响九道,尖锐的声音也在皇城上响起。
整个皇城俱会传遍,京城之中也会贴出皇榜。
新朝确立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