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推开看上去陈年已久的木门,院子里种满花花草草,鸡鸭的叫声似是在欢迎客人。
平时一见到外来客人便犬吠的狗子,安安静静趴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盯着姜元婳。
“好可爱。”姜元婳欲上前抚摸狗子。
谁料,前一秒安静的狗子忽然对她狂吠不止,如若不是收手快,怕是要打狂犬疫苗。
林姨在屋内走了一圈,没人。
“姑娘,要不你进来坐会?她许是去地里干活了,我把她叫回来,很快的。”
林姨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匆匆跑出去。
姜元婳扭头一看,狗子已乖巧趴在地上进入梦乡。
她吐槽道:“脾气真暴躁。”
下一秒,狗子像是听懂她的话,骤然睁开眼。
姜元婳进到屋内,华丽的高档沙发、桌上几十万的花瓶、墙上悬挂着古董字画,以及玄关不经意放着的劳力士手表。
里面的陈设跟着外边看着简陋的房子格格不入,合着是暗藏玄机。
“好奢华!”姜元婳家里虽然没有这些,但是多多少少认得。
“吱呀~”陈旧的木门再次被推开。
她慌忙环顾四周,连张普通的椅子没有,无奈之下,她唯有出去迎接。
“姑娘。”林姨笑着喊道。
“你好!”
只见林姨身边跟着一个女人,穿着朴素,皮肤保养得光滑,手脚、衣服上沾着些许泥巴。
“我去洗一下。”
姜元婳看着女人去洗手间,对这个家很熟悉,想来女人应该是林姨口中的“凌嫂”。
“你跟我来。”凌嫂招手,示意姜元婳跟上她。
两人上到二楼,相比于一楼,二楼的装修显得朴实。
“我都听林姨说了,穗初她人性格就这样。”凌嫂边从衣柜找合适的衣服,边解释道:“早年就因为没分到一块地给她,以为我们联合欺负她,对我们有怨气,加上她家刚好在村门里边,那条路村民出门必经之路,所以她一直用这种手段以此泄愤。
说句难听点的,她儿子就是被她活生生积恶克死的,报应落在她儿子身上,真是可怜。”凌嫂说话语气中带着婉惜。
欺负、怨气、积恶、报应……
姜元婳不大相信,这些皆是片面之词,真真假假,没证实前,她不会相信。
“这件吧!”凌嫂拿出衣服在她身上比划,低声补了句:“尺码可能有点大。”
“没事的,大点凉快。”
“嗯!你先换,我楼下等你。”
凌嫂关上房门后,姜元婳在卧室内的洗手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
因为天气炎热原因,上衣表面基本干燥,闻上去,洗脚水味道依然没消散,她指尖触碰衣服留下的棒棒糖黏液。
按理来说,棒棒糖碰到其他物体,不会留下大片黏液。
敲门声将她思绪拉回来,门外传来凌嫂的声音。
“姑娘,不好意思,能快点吗,楼下来了个客人,着急用洗手间。”
一楼不是有洗手间吗?
正疑惑,凌嫂再次说道:“一楼洗手间堵塞,所以才打扰你,对不住。”
姜元婳算了算时间,距离凌嫂进门洗手,不到五分钟,出来好好的,这么快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