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知哪里来的一位小哥,见他孤苦伶仃,没有去处,我就把他安置在您这里了。”
“知道了。”
一阵沙哑浑浊的声音传进韩序的耳朵里。
从房屋中走出一位鳏寡老人,干枯的手掌撩了撩韩序的头发,看了看,仿佛眉目间有一抹相识,试探性的问了一嘴:
“你是山脚下,韩家的孩子吗?”
韩序听到这里,一个劲的点头,蹲在地上摸索一节树枝,就在地上写:
“村长,我是韩序,我爹娘他们怎么样了!”
“哎!是韩序啊!前几日,村中有人见你家有异样,好几日不见人影,就进去看了看,可不见你的父母,你十年不曾回家,兴许是你父母收拾了一些盘缠去找你了!”
韩序听到这里,颤颤悠悠的挺直身子,扑倒在村长面前,嚎啕大哭!他深知,父母这一去已是凶多吉少!
韩序又顿了顿身子,想要去找自己父母,又听见村长说:
“孩子,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不知你的父母看见你这样,该伤心成什么样子,我可怜的孩子哟!”
“先送你去柳大夫那吧,他医术高超,定能医好你的。”
时至日昳[rìdié],(中国古时把一天划分为十二个时辰,每个时辰相等于现在的两小时,日昳(dié)[1]是十二时之一,又名日跌、日央等:太阳偏西为日跌。(下午1时正至下午3时正羊)。羊在这段时间吃草。)
村长走到一间草庐向前望去:
“柳大夫在家吗?”
“哟,是村长老头啊。”一个俏皮的声音响起。
“是依依姑娘啊,你师傅他在家吗,我旁边这位是……”
“哟,混小子,又见面了嘿!”
“怎么依依姑娘认识韩序吗?”
“你叫韩序啊,名字怪好听的呢,村长说来话长啊,您先去忙吧,把他放在这吧,师傅他一会就回来了!”
“好,依依姑娘,老朽恳求你和你的师傅,定要医好他啊……”
柳依依拍了拍村长:
“放心吧,村长老头,我师傅一定能医好他的,哈哈哈,你就交给我师傅吧!哈哈哈~~”
“嗖!”
“哎呀!”
只见那人,一袭白衣胜似雪,双目流光若寒星,手里拿着一根柳树枝,对着柳依依的屁股就是一下!
“让你目无尊长!成何体统!”
“哈哈哈,柳大夫不要责怪依依姑娘了,我都习惯她这么叫我了,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活泼的孩子呢,哈哈哈”
村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悠悠说道。
“放心吧,村长,韩序交给我就行。”
“好,有你这句话,那老朽就放心的回去了,说起来啊,自从你们师徒来到我们村子以后……”
“慢走啊村长!”
村长被柳依依连忙送走了。
“这村长老头,说起话来就停不下来了,好烦人的!”
“你这个臭丫头,让你口无遮拦,让你说话注意些,注意些!”
柳逸尘说着话,拿起柳枝就要打。
“哎哎哎!师傅,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比我还小呢!让我叫他村长爷爷……”
“你还说!臭丫头!我不打你个屁股开花,我看你下次还犯!”
“错了!错了师傅!下次还范!哈哈哈哈哈~~”
柳依依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唉,你叫韩序?”
韩序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先去洗洗,你好脏……”柳逸尘捏了捏鼻子。
韩序闻了闻自己,确实有点,都臭了……
“依依啊!依依!去打盆水,放在门口……”
“我不去,我不去!他都臭了!上次就是我!这次该轮到师傅了!”
“你这个臭丫头!枉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呐~……”
柳逸尘一屁股坐在地上,从怀里取出手帕就哭了出来……
“好嘛,好嘛。又来这招……烦死了。”
“抓到你了吧!臭丫头!赶紧!”
“去!!!”
柳逸尘提着柳依依的后襟就给丢了出去!
竹屋暮,小溪羊,一桶清水在身旁,松露霜,柳叶乡,千屋小径在中央。
此时的宁静,将大自然的灵动和人们的和谐融入其中,让韩序短暂的体验一次什么叫岁月静好,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