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苞插嘴道:“白玉!这两个字乃是青木庄当家的名字这个男人实力深不可测,兽族能像现在这么混乱有一半是拜他所赐!”
陆离玩笑道:“那把他搞定兽族危机不就迎刃而解了?”
“您可真会开玩笑,他的实力就连满状态的兽皇都没自信能拿下他,更何况他手下的灵犀二将实力也异于常人!”
陆离在翼族见识过兽皇和那三大家族领头人的风采,感觉兽皇气场和那三人明显不是一个等级,那三人一名老者应该就是林苞口中的洪公一名身着兽皮应该是夜狼冢的当家人剩最后一名看似像个书生的人应该就是白玉了,其中书生应该是实力最弱之人,便又问道:“我在翼族学习时见过兽皇和你们口中白玉的风采,感觉兽皇更胜一筹啊”
林苞笑道:“你这感觉并不假,因为那人根本不是白玉,而是他手下灵犀二将之一灵鹤!此人气质外貌与白玉相似但实力天差地别!”
原来陆离在翼族看见的并非真正的白玉,要是真如林苞所说那个和绝非子老先生谈笑风生的兽皇都拿此人没办法,那这兽族的天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便晴的。
林苞看着陆离担忧的样子继续道:“好在玄影兄弟碰巧解开了一个人的封印,那人被封印多年也是白玉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如今封印一解白玉也有所收敛,而兽皇现在看见玄影也要叫他一句恩人!”
陆离惊讶道:“二弟想不到你这么有牌面啊”陆离回头望向玄影。
玄影在陆筱雯身后淡淡的说到:“那老家伙起初死乞白赖非得和我以兄弟相称,这我哪能答应最后妥协就容他叫一声恩人吧”
陆筱雯听后斜眼道:“我看你真是改不掉吹牛的坏毛病了”
“事实如此”
陆离笑道:“二弟那你可得和我们说说你这光荣事迹了”
玄影清了清嗓子刚准备向大家稍微吹嘘一下时,林苞大声道:“我来说我清楚的很先说玄影兄弟解开封印之人,那人可了不得此人名为莘太甲,乃上一任兽皇的儿子,莘太甲三十岁领悟到了地之印,后续之势更有问鼎苍穹之能,可惜的是二十年前莘太甲与一伙神秘人
交战落败,被封印在望牙瀑下,兽皇在临终之际无奈将兽皇的位子传给了自己的亲信萨克撒。现任兽皇虽说没有莘太甲那般的天赋,但靠自己后天的努力也让外人不敢轻视他!”
看着林苞源源不绝的说着陆离立马说到:“打住你扯远了给你随便说的空间恐怕要延伸到你在地王府受到非人的待遇了,简短点我只想知道玄影兄弟的事”其实陆离也不是并无兴趣,主要看林苞的架势说起来好像没完似的。
林苞笑道:“哈哈啊好!刚说到莘太甲被封印于望牙瀑,望牙瀑身处内圈第二重,望牙瀑首领为地王府阿真。阿真此人性格随和倒是个可以深交之人,他在出门闲逛时便巧遇了外圈三重狩猎的玄影等人,他们二人相谈甚欢,阿真便邀请玄影兄弟去望牙瀑做客。阿真自知兽皇与洪公把看守莘太甲的封印之地交给他看管有多么的信任他,他也知道此封印的重要性,可是他与玄影酒过三巡之后便醉熏熏的邀请玄影去参观莘太甲的封印之地,这一去不要紧,他们意外的发现看守莘太甲封印的守卫居然全部被杀,两人进入望牙瀑洞穴后发现兽皇与洪公二人正在和一蒙面黑衣人对峙,初步估计这黑衣人应该是白玉本尊,三人战斗异常猛烈把一旁观战的阿真、玄影二人波及的伤痕累累,可尽管如此二人酒醉之状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二人顶着猛烈的攻击不慌不忙的参观莘太甲的封印,实乃大将之才!说起这二人当时的架势不服都不行,他们二人伤口还刺啦刺啦地留着血呢,愣是勾肩搭背唱着歌走到了莘太甲的封印处,玄影兄弟当时看见在铜盘上的莘太甲就好像在打坐一般,还小声的对阿真说到:嘘别吵醒他,说罢玄影用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莘太甲身下的铜盘,摸的那叫仔细啊每一寸都没放过。就在玄影抚摸铜盘之时,也是那三人交战的白热期突然铜盘变为石盘,莘太甲缓缓睁开双眼坐起身来。蒙面人白玉一看莘太甲醒了自知不能以一敌三便落荒而逃!”
听林苞说完玄影也是一愣一愣的说到:“你那时还没与我同行吧?你是如何知道的?还知道的这么详细!要我来说,都不能有这般详细!”
林苞笑道:“您的事迹早传遍兽族每个角落,所有希望兽族统一的有志青年都唯你马首是瞻啊所以我也是慕名而来跟随你的!”
除了林苞满脸敬仰的看着玄影,其余纷纷捧腹大笑。
陆筱雯道:“你看你喝不了酒就不要乱喝嘛还以为干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只是和那个叫阿真的耍酒疯啊哈哈哈”
玄影尴尬道:“我我都怪林苞!要是我来说,肯定不会把醉酒这事给加进去,你们听的也会觉得更精彩一点!”
陆离大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觉得还原事情本来面貌最精彩!”
玄影有点气急败坏地追着林苞道:“都怪你害我丢了面子”
“事实如此你始终是我的偶像!”林苞一边逃一边笑,笑的夸张连他那满脸被灼伤的疤痕都皱在了一起
陆离拦在二人中间:“林苞看来不久之后你的偶像又要多一人了!”
林苞满脸疑惑地看着陆离,陆离笑道:“因为我将助你一平兽族之乱!”
“哼吹牛”陆筱雯走在最前面连头都没有回。
而林苞则双手抱拳恭敬道:“这我自然相信,您与玄影都是能创造奇迹的人!”
众人一边嬉笑一边打闹终于来到了四楼小玉的花魁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