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茶茶摇摇头，她哪有金主，她自己就是金主。

大概在欣赏的人面前都想表现好一些，司茶茶试探着开口，“秦老师您是想拉投资吗？如果您要的话……”

谁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秦芝兰就冷冷开口，“那就给我跪下道歉。”

“背后没人撑腰也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你不知道得罪我是什么后果吗？我能让你在娱乐圈里呆不下去。”

司茶茶和小鱼显然没想到秦芝兰居然是这样的人。

小鱼被秦芝兰用手指戳着额头骂，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她是真的害怕，害怕自己的职业生涯就这样断送，害怕演员梦就这样破裂。

“都是我的错，呜呜呜，对不起，请您原谅我的无心之言。”

司茶茶来不及拦，豆大的雨滴猝不及防落了下来，她的助理拿着伞过来挡在秦芝兰头顶上。

“这么小声的道歉，你说给谁听呢？”

小鱼声音大了一些，“秦老师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没听见。”

“秦老师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要我原谅你，可以啊，你甩自己五十个巴掌，我就原谅你。”

司茶茶看不过去了，“秦老师，这件事我们错了，我们道歉。可是您的要求也太离谱了。如果要出卖尊严才能获得您的原谅，那您就不用原谅了。”

她拉着小鱼起来，小鱼在倾盆大雨中对她使劲摇头，显然是知道些她不知道的事。

司茶茶不管三七二十一，单手直接把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她可是星际世界的猎魔人。

雨越下越大，天色越来越暗，天空中一道闪电亮起，将秦芝兰的脸照得雪白，猩红的嘴唇狰狞地苦笑着。

一道惊雷掩盖住了她的自言自语。

“出卖尊严就能获得不被斩断梦想的机会，这不值得吗？呵呵，只是出卖尊严而已，这就受不了了？那出卖肉/体和灵魂呢？她们根本就不是真的热爱演戏！她们根本就不懂！”

助理听着这些熟悉的话，瑟瑟发抖，腿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

按秦芝兰现在的状态，等下倒霉的又是她了。

“你叹什么气？你也觉得我可怜？”

助理没想到秦芝兰会突然注意到自己。黑暗中，她的眼睛闪着精光，仿佛一步踏错，精光就会化作实质的利刃，割破她的咽喉，让她窒息。

手里的伞拿不住了，秦芝兰却还在步步紧逼，“慌什么？”

她伸出手，指甲死死掐在助理手背上，“回答我！”

助理嗫嚅着嘴唇，“不是，我是觉得她们可怜。”

秦芝兰身上危险的气息散去几分，“嗯？继续说。”

“我、我就是觉得，她们这辈子都达不到您的高度，和您完全不是一路人。”

“很好。”秦芝兰把手收了回来，“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助理闭眼：“您想怎么办都对。”

秦芝兰勾唇一笑，指甲划过助理脸颊，似威胁又似抚摸，“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但我就是喜欢看你骂我但只能乖乖听我话的样子。”

助理认命低头。

“不想出卖尊严？想站着把钱赚了？呵，我淋过雨，凭什么她们能有躲雨的地方？”

“我偏要让她们把肉体和灵魂也一起卖了！”